楚云青诧异地看着他:“查清楚了?平日里办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,怎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金甲颔首:“属下查清楚了,是小侯爷裴景诏做的,他手底下的人行事张狂,仿佛根本就没想隐瞒,大张旗鼓地毁了各处的奴窑。”
五皇子攥紧了拳头,心头的愤怒更盛:“毁了奴窑的人,竟然是裴景诏?!大张旗鼓,这是丝毫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!”
“他是没事儿闲的吗?本皇子没招他没惹他,他为何要如此啊?”
金甲沉声说:“听说是他有一个很受宠的小妾,差错之间被卖到了奴窑,救回来的时候受了不少伤,他这是把气都撒到奴窑上了。”
五皇子嗤笑一声:“这是被女人迷了心窍了,裴景诏,本皇子与你势不两立,你就是管老子叫爹,老子都不会放过你!”
次日,天大亮。
暗处的势力涌动,裴景诏命人捣毁奴窑那天起,就不怕五皇子会报复。
军中的事情他处理的更加的细致,不让人能抓到一点把柄,春荷身边除了虎子之外,他又挑了两个身手好的来保护她。
一连几天,裴景诏都忙于公务,但只要有空就会来看春荷。
巧儿端了药碗递给春荷,她问:“姐姐,小侯爷这么喜欢你,姑娘为何不趁此机会求小侯爷抬姑娘为侧少夫人?”
“这样,府上的下人们也会尊敬些,少夫人就算是想要动您,也要忌惮姐姐的身份。”
春荷将那碗汤药喝了,没有裴景诏的药前一吻,这汤药苦涩的厉害。
她有些疑惑,裴景诏的吻为何会有那么大的魔力,亲了他再喝药,这药就不苦了,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甜味儿,可不亲他,这药就苦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