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荷将药碗放下,苦笑:“谁说小侯爷喜欢我?”
巧儿赶忙说:“小侯爷为你罚了夏莲、秋香,赶走了妮娜和蕾拉两个波斯女,还对你这么好,给你送了这么多补品,日日都来看你”
“给你送你喜欢吃的东西,派专人来保护你,难道还不是喜欢你吗?”
春荷缓缓地摇了摇头,她觉得,裴景诏是个很护短的人,不管是东西还是物件,只要打上了他的标签,印上了他的印记,谁若是敢侵犯,便是打了他的脸,他自然要还回去。
“你想的太好了,若是躺在这里的是素衣姑娘,小侯爷也会这般做的。”
巧儿不明白,春荷便也不再和她多说。
晚上,裴景诏准备离开军营的时候,碰上了脸上挂彩的将领凌剑。
凌剑的脸上有几道抓痕,还渗出了点点的血滴,眼底是一片乌青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凌剑无奈叹气:“唉,别提了,我回家的路上给媳妇买豆腐,就是和那卖豆腐的多说了两句,媳妇看到了,就抓花了我的脸,说我要是敢在外头偷人,她就弄死我”
云生和六福都是一脸同情地看着凌剑,这位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,竟是躲不过老婆的长指甲。
云生打趣:“想必那卖豆腐的一定是个漂亮的豆腐西施吧?”
凌剑没有回答,点点头算是默认了。
裴景诏盯着凌剑脸上的伤口,只是和卖豆腐的豆腐西施说了几句话,她老婆就气成这个样子,可当时,他说要娶褚香凝的时候,春荷似乎并没有如此的生气。
就连后面侯府进来了两个波斯女,春荷也只是担心他的安危,并没有吃醋。
这是为何?
裴景诏问这个在场唯一一个已婚已育的凌剑:“女人见到这种事情都会生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