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诏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春荷的耳边响起:“我不在府上的这几天,你可想我?”
春荷的耳垂被他含住,身子不禁开始发软,声音也不稳:“想”
春荷抱着裴景诏的腰,他精壮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,让她感觉无比的安心。
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,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一吻:“睡吧,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今晚不动你。”
怀里抱着这样一个软绵绵的,肌肤滑腻,香喷喷的人,裴景诏的手不由地在春荷的腰上掐了几下,亲了亲她的额头,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。
京城某处阴暗的角落,五皇子楚云青得知自己最赚钱的营生,全都被毁的一干二净的时候,气的扬起巴掌扇了怀里的舞姬一耳光。
舞姬的半边脸颊顿时肿胀了起来,她很是委屈,可看着男人生气愤怒要杀人的样子又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低着头捂着脸落泪。
楚云青怒吼一声:“都被毁了?!怎么可能一处都不剩?”
侍卫金甲为难地说:“对方仿佛手眼通天,不过几天的功夫,就发现了所有隐藏在暗处的奴窑,连根拔起一起毁了,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我们。”
若对方是一处一处捣毁的,当第一家奴窑被毁的时候,他们就会收到消息迅速将其余的奴窑关停或者是转移。
可对方没有这么做,而是查清了所有奴窑的位置后,派人迅速地一次性全部解决了。
楚云青又扬起手,一巴掌扇在金甲的脸上:“去查!看看到底是什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活腻歪了敢和本皇子作对!”
金甲似乎已经被打习惯了,没有躲闪,结结实实地挨了楚云青这一巴掌。
侍卫金甲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很快就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