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啦,家里面的女人就没有这个权利了,所以霍舒耘现在也学聪明了。
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,跟这群人的三观契合,也不可能扭转他们的观念。
所以干脆就不在这件事情上,戳他们的心窝子了,也尽量不让他们眼红。
省的没事找事,以后多出好些麻烦。
“哦,是贺捕快要用啊,那是得买。我看县城里面的那些捕快,有时候在街上都骑着高头大马。
呼的一下就过去啦,看着威风极了,咱们村离县城是有点远,贺捕快确实得备一匹马了。
”
一听是贺闫要用,这些人都没话说啦,反而纷纷附和道。
认为这笔钱该花,花的特别值。
但也有人对马不感兴趣,而是像霍舒耘打听道:
“我听我家那口子说,你这次去府城,是要买那些果树的苗根种子,我咋没看见呀?
还是后面还有车队,要把你的那些东西运回来呀。”
她家那口子,估计就是在霍舒耘后山上干活儿的工人,
所以才能够消息灵通,知道这些事情。
霍舒耘就等着别人问这个问题呢,只有别人问,她才好说起这件事情。
“是的,我买了果树苗太多了,光靠我一个人肯定弄不回来。
你们想想,那可是要种满整个山的量啊。车队都在后面慢慢的走,我先回来了,反正那么些人也知道地方。
总不可能走着走着,把自己给弄丢了吧。我跟他们说,不用急着赶路,以免忙中出错。
而且现在天气那么热,我要是催着他们赶路的话。路上风尘仆仆又累又饿的,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?
所以就慢慢来吧,不用太着急,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。他们又不可能吞了我的货。”
霍舒耘表现出一副无
所谓的态度,十分自然的说到,还暗戳戳的夸奖了自己一番。
“你倒是心大……”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,就没有后续了。
所以霍舒耘听到以后也不以为然。
又有人好奇的问道:
“你们不是从府城回来的吗?怎么跟小牛在一块儿呀?他娘呢?”
还不待霍舒耘回答,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说道:
“你最近不在家,你是不知道啊,胡寡妇最近不得了哇,抖起来啦。
说要出去摆摊做生意,谁劝都不行。她娘家兄弟过来劝了一趟,没劝住她,婆家也来人啦,说了也不听。
一门心思的往外蹦,也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疯,怎么偏偏就想一出是一出,要去做生意呢?
她一个妇道人家,又是一个寡妇,哪里能做的起生意。这走到外面,别人肯定要说嘴呀。
要我说呀,她还是安安分分在家,把小牛养大成人才是最好的。等小牛长大以后,有了出息,还能够不服侍她这个老娘吗?
天天在家里面不安生,又是干这个,又是干那个的,迟早有一天要后悔。”
一说胡寡妇出去摆摊这件事情,这群妇人的注意力,就从霍舒耘身上勉强分出去了一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