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连马都有了,不会是你们买回来的吧。”
这人话虽这样问,但是她心里面想的,还是这匹马肯定也是霍舒耘租的。
就像原先的那辆马车一样。
她心想,霍舒耘再有钱又能多富呢。之前已经买下了一座小山头,估计家里面的底子,也被掏的差不多了吧。
霍舒耘以后估计就要夹起尾巴做人,不敢再那么大手大脚的花钱了。
说不定霍舒耘之后的日子,过的还不如他们呢。
他们家里面,虽然不能像霍舒耘之前那样顿顿都吃肉,天天屋子的上空,都弥漫着肉香。
但是他们过日子,那是冲着细水长流过的。
每天都能吃饱肚子,隔三差五的尝点儿荤腥,那就算是好日子啦。
哪能像霍舒耘这样,今朝有肉今朝吃,等到明天,估计就要饿肚子喝西北风了。
她就等着霍舒耘的日子过的差的那一天,然后在悠悠哒哒的走到霍舒耘面前,语重心长的跟霍舒耘说:
“小云,那不是我说你,你这属实是太不会过日子了。现在尝到苦头了吧。
之前我三番五次的跟你嘱咐,让你攒点儿银子省点儿钱,但你不听呀。
现在好了吧
?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你说你以前花钱那么不知数。以后没得花了,你这日子该咋搞呀?”
这人想的倒是挺美的,脸上不自觉的都带出几分神秘莫测的微笑。
都已经脑补到了这种程度,可现实却给了她深深一击。
霍舒耘高高兴兴的说道:
“是啊,这就是我相公买回来的,她这次去府城,就是为了去挑一瓶合适的马匹。
你看我们现在住在村里,每天去县城都要走好远的路,如果有了一匹马代步的话,那我相公每天早上,就可以多睡半个时辰。
不用一大清早,天还没亮就起来赶路了,这一来一回,就能省下来一个时辰。
这这么久的时间,拿来干什么不好?光拿来走路的话,脚地板都磨穿了。
这一年到头光走路时费的鞋子,说不定都能有好几两了,还不如把银子攒一攒买匹马。
这样以后不管是干什么,去哪里都方便多了。而且一匹马要是伺候好的话,基本上能活三四十年。
有的马长寿,还能活到六十年呢。这比人活的都多啦!
所以这么一算,买一匹马回来陪我们也不算亏。”
霍舒耘看见有些人的目光,不停的在那
些包袱上面转悠,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想知道她究竟买了什么东西。
但是霍舒耘就不说,她一门心思的把话题扯到这匹马上面。
那个包袱里面的东西,大多数都是霍舒耘想买的。
如果跟外人说的话,他们肯定要说霍舒耘又乱花钱什么的。
但是如果只说这匹马,而且还说这匹马是贺闫要用的话,这群妇人肯定就没话说了。
毕竟在他们的眼里,男人才是这个家庭里面的顶梁柱,当家的汉子要是想买什么东西的话,那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就算是砸锅卖铁,节衣缩食也必须把这些东西给置办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