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催促道。
“哦哦,好!”蕊儿一想到她舅母还在县衙里面,等着她去救。
就不再耽误时间,赶紧上了马车。
乘坐马车,可比走路省时间多了。
她怕自己去晚了,万一舅母被用刑怎么办?
她得赶紧去到县衙,把霍舒耘说的那个事跟她舅母说一下。
即使宋氏现在,还没有亲口跟蕊儿承
认,是她推的自己的相公。
但是光从霍舒耘和贺燃的说词中,蕊儿就已经信了霍舒耘为她展现出来的真相。
所以她得告诉宋氏,让宋氏别再跟那几个窑姐对着干了。
干不赢的!
其实蕊儿就是不熟悉县衙的审案流程,想的太多了。
像蕊儿舅母这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哪里配得上县令大人对她用刑?
这连杀鸡都算不上,更用不上宰牛刀了。
早上,那几个窑姐去报官之后。
路莽一听还要往镇子上跑,就立刻把这个跑路的累活,推给贺闫了。
然后贺闫带着两个手下,去镇上抓人了。
按照办案的流程来说,蕊儿的舅母现在还只是被状告的一方。
县衙那边,没有明确的证据,可以证明蕊儿的舅母犯了重罪。
所以贺闫他们抓人的时候,并不能用撩铐之类的刑具,只能喝令蕊儿舅母乖乖的跟着他们走。
但是,蕊儿舅母会是那么听话的人吗?
显然不可能呀!
蕊儿舅母一看到官差去抓她,第一反应就是闹。
嘴里大喊:“大家快来看啊!官差跟那几个贱女人勾搭成奸啦!
他们沆瀣一气,上下串联,要过来抓我这个
苦主了,大家快来为我做主呀!”
哐哐哐几顶大帽子,就被蕊儿舅母带到了贺闫和他同僚头上。
好巧不巧,贺闫他们一行人是三个,而窑姐那边也是三个人。
所以还真的有那脑子发蠢的人,相信了蕊儿舅母喊的胡话,觉得县衙来的捕快,跟那几个窑姐一一成对了。
这话可把贺闫恶心的不行,他眉头一皱,脸色一黑,就对手下吩咐道:
“把她的嘴给我堵上。”
蕊儿舅母一见贺闫他们要来硬的,忽然觉得今天这局面,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。
于是蕊儿舅母转身就跑,想要赶紧逃。
但是她一个女人,怎么可能跑的赢专门的捕快?
外面又围了这么多人,这些人还全都是蕊儿舅母招来的。
所以蕊儿舅母没跑几步,就被贺闫他们给抓住了。
主要还是因为围观的人太多,挡住了蕊儿舅母的去路,所以她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。
等蕊儿舅母被另外两个捕快,反揪着胳膊压在路上时,蕊儿舅母这才意识到,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坏。
所以她就赶紧跟贺闫套近乎,说道:
“贺闫,你看你是贺燃的大哥,我是蕊儿的舅母,他们两个人迟早是要成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