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被折腾成了这样,想必徐卫国也没好到哪儿去,舍了这个孩子,看来终于套到了徐卫国头狼啊
余莲满面愤怒与不可置信,双手紧紧握住雨伞的长柄,指节突出,青筋凸显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。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,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,脸涨得通红,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,愤怒欲从烧灼着的眼里喷薄而出。
她转眼又巴巴地望着陈应山,紧紧地抿住嘴,腮帮鼓鼓的,像青蛙的鼓起来的气囊,让人知道她在使劲忍住心中的怒火。
那副模样,就似在希望陈应山主持大局,替她作个主。
余莲一直都是知进退,优雅端方,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人。此时却因为巨大的打击和愤怒,变成了另一副模样。
她鼻孔撑得好大,鼻翼一张一翕,呼出来的气,就像打气筒放出来似的,呼呼有声。原本秀美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,死死地盯住他,眼中喷出的一团火,一副怒极却又有些伤心过度的模样,交杂着一丝不知所措。
陈应山胸中的怒气也被撩拨到了顶点,理智也即将完全崩盘。
听余莲的意思,那个被折腾到脱阴的女子,是被徐卫国弄了的。自己的敏敏在生死之间挣扎时,他还真是在弄姑娘,而且弄的还是自己后妈的亲侄女,一个清清白白的未婚黄花大闺女把人弄得快要死了!
那么,摔药,可能就是故意的泄愤之举!就因为他不满余莲,所以他见药摔药,见人弄人?
敏敏就这样因为他的怒火沦为了炮灰,与他阴阳永隔了!
“徐!卫!国!”陈应山红着眼向天怒吼,声音穿破长空,撕开了乌云,和着天边恰好闪过的那道闪电,混入了惊雷之中,炸响了。
一个声音淡淡地从一栋五楼高的楼顶倾泻下来。
“我在楼顶!”
陈应山与徐卫国的视线在雨线之中交接上,空气中杀意弥漫。
他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。
龙耳十和龙始久立即跟了上去,生怕真出事。
余莲慢慢地站直了身体,对着楼顶上的徐卫国微微笑了一下,像是一尾淬了毒黑色的曼陀罗花,从花到叶到根到须,都是致命的毒!
陈应山一冲上楼顶,立即把楼道口的那唯一一道门猛地拉上了,插上了梢。
龙耳十和龙始久随后一步赶到时,门已经把楼顶和楼隔绝面了两个世界。
两人急得不行,用力地去撞门,砰砰又是两声,子弹撞击着金属的门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陈应山的声音像是要索命的无常。
“谁阻我我一起杀!”
十几分钟后,余莲摇摇晃晃,气喘吁吁,苍白着一张脸也上来了。用力地吸了一口气,她才颤着唇头号:“听得到声音么?他们在楼顶想做什么?”
龙始久哭丧着脸,声音也有些发颤。
“他们……在对射!”
“啊!怎么这样乱来,子弹可是不长眼的啊,动不动就是两条人命啊!”余莲作出惊骇的样子,心里却窃喜不已。
余莲凝神听了听,果然听到了咻咻的,子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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