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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敏敏太可怜了,你和她感情那样好,她没了,你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?”
陈应山的视线,在余莲被雨水溅湿透了裤管上打了个转,在他的印象之中,余莲是一个特别爱好的女人,从来不在雨天出门,怕失仪。
她这副样子,倒像是真的忧心如焚一路跑着过来的。
冷冷的秋雨打在脸上,顺着陈应山的脸部轮廓滴进了衣领中,凉凉的钻进了他的身体里。如果敏敏在,她也会打一把画了梅花的西湖绸伞,跑湿了裤管也要出来接他几步,然后一边帮他弹头发丝上的雨珠,一边怪他出门不看天,空军司令部给他放了好几把伞在墙角,明明看到要落雨了都不顺手带把撑着回家。
陈应山就会笑地说,我和知道你会来接我啊,这梅花伞你撑着是好看,我一个大男人撑着走是好笑,你愿意人家像看猴一样看你的山哥啊?
敏敏就会笑他借口多。
他就会左顾右盼,突然把伞拉低,趁机偷袭她一口,听她又羞又恼地拖长了尾音叫:山哥……!
一念至此,心痛难当陈应山的身体突然摇晃了一下,一个趔趄,差一点摔进雨水里。
“徐卫国在哪儿?我要带着他去见敏敏,问敏敏让他生还是让他死!”
余莲有些着急,又有些紧张地道:“他……他还没来医院。”
陈应山心如刀割,哦了一声,道:“敏敏都没了,他还没来医院?他比全世界的人民都忙?他在忙什么?大白天的,他不会忙着弄他的小媳妇儿吧?”
“那倒是不能的。小满在医院,只是有两三个钟没见了,应该是找地方睡觉去了。”
陈应山面色更差,怒意已经崩不住了,如山洪爆发般冲了出来,厉吼道:“他们俩倒闲适啊!龙耳十,我让你控制住的人,现在在哪儿?”
龙耳十和龙始久已经回过一趟九里屯了,没找着徐卫国,也没也跟陈安然说实话,他们只在徐卫国的屋子里,找到一名神智不清,像是激烈合和后瘫晕过去的,没穿衣服的年轻女人。
这个女人,他们俩也是认识的,是余莲的亲侄女,江城市长余怀德的宝贝女儿。
余娇娇情况不太对,口吐白沫,瞳孔涣散,像是受了太狂暴的风雨,经受不住,肝肾过度耗损,濒临脱阴而亡。
人,他们也已经送医院抢救去了,不过这事儿,他们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陈应山怒不可遏,直接掏出枪,照着龙耳十和龙始久的下盘砰砰砰地开了六枪。
“说!”一个字,石破天惊,像炸了一个旱天雷。
龙耳十和龙始久笔挺挺地站着,相互看了一眼,脚下的子弹撞击到了地面又反弹起来,发现尖啸之声。
“徐卫国不在屋里,余莲同志的侄女余娇娇呈脱阴状态,正在抢救。”
陈应山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余莲啊地尖叫了一声,眼皮子向上一掀,一副马上就要晕厥倒地的模样。
龙始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。
她面色如纸,身体剧烈的颤着,不断道:“怎么会?卫国!你怎么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