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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钢火很好,直接把锁孔插烂了,那尖也没卷一点边儿。
林小满见锁烂了都不开,只得沿着钉锁的活页使死力去别,生生把活页别起来一边,再别另一边,这样,终于把锁整个弄了下来,打开了箱盖。
箱子果然是个遮掩,盖子一开,就露出一条地道来。
林小满顾不得许多,抓紧时间沿台阶一级一级走了下去,七转八转的到了暗无天日的地底下。
听到脚步声,角落里的林英树就试探地叫了声:“小满,是你吗?”
林小满循着声音摸过去,终于见到一个人被绑在那里,墙壁上钉着两根钢钎,林英树就被绑在那上面。
她轻轻使手碰了一下他的胳膊,他就咝的一声哼了起来。
林小满这才发现,他的手和脚都奇怪地耷着,像是被人全打折了似的。
心颤了一下,带着声音也发起颤来,“爸爸,这是谁干的?”
林英树摇头,“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,我是来找你的,你这孩子,不声不响的就走了,我不放心。然后我就去问了寨子里的族长,问清楚了徐卫国是九里屯的驻军,然后我就连夜赶路来到了九里屯。
只不过我运气不太好,来的时候天黑了,还走错了路,跑到后山去了。然后就遇上有人调戏女人,我看不过去,就拿口技装了徐卫国和方前进的声音出来,把那人吓跑了。可能太得意忘形了,下山的时候没留意身后,那人可能想想不对,又摸了回来,就把我砸倒了,然后就把我关来关去的。我这几天被换了好几个地方。那个人十分谨慎,心也挺歹毒的。”
爸爸要不是放心不下她,不找来九里屯,就不会受这份罪。说起来,都是她连累了爸爸。
林小满一边用匕首割着牛皮绳,一边呜咽起来。
林英树听到哭声,又叹了口气,说:“傻孩子,哭什么?哭得爸爸心里乱糟糟的。说起来也奇怪,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鬼魂,你叫我爸爸,我又习惯了。我好像只比你大一岁。这,关系怎么理啊?”
林小满把绳子割断了,把林英树背了起来,一点一点的爬了出去,从箱子里钻了出来。
她这个时候,其实已经累得不行了,可是这里并不安全,她必须得把爸爸弄到楼上。
还要保护好他。
她强撑着一口气,又爬了起来,喘着粗气,拉开了门,摇摇晃晃地把林英树背上了楼,放到她睡的那间屋子里的床上。
放下之后,她就动手去扯林英树的衣服,“爸爸,你身上还有没有伤口?”
林英树赶紧出声阻止她:“哎哎,不要脱。身上没伤,不骗你。那个人就是砸了我脑袋,为了怕我逃跑,把我的手脚捏脱开了。真的,你也莫哭了,爸爸没受啥罪。”
还没受啥罪?!
手脚都脱开了,不及时找人正骨,以后正回来都会大不如前!
“爸爸,不要说了,我现在就去找徐卫国,让他回来给你正骨!”
提到徐卫国,林英树面色突然大变,急急地道:“小满,小满,爸爸光顾着说闲话,把重要的事儿搞忘了,你听我说,赶紧去找徐卫国,有人要搞暗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