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字闪烁不停,却又一直不彻底隐没,完全就是在催促她快点回答。
卞若萱实在没有相关的知识储备,只想往墙上干脆利落地写上四个大字:“这题不会。”
但是,想想之前她写的那几道答案占地面积宽广的回答,让她这么干脆放弃她又有点不甘心。
这时候,她也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储物戒指里放得满满当当的玉简们了。
看情况,这宗门的首位宗主在宗门内的地位应该比较超然,能问这个问题,说不定这位宗主的各种理论是被当成入门基础教育来进行普及的。
按照自己的推论,卞若萱在储物戒里寻找起了目标对象,还好她收玉简的时候是分了类了,不然这种外表看上去长得都一模一样的玉简,真是不知道要淘到那年去了。
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无视了墙上闪烁的字体了,爱闪就闪吧,找玉简这种事也不是她想快就能快起来了。
卞若萱现在对自己的气运水平已经无法做出准确判断了。
说她运气不好吧,不涉及出门的事情,她都还挺好的,比如在卞家的藏经阁一找就找到了那位前辈的手札,又比如现在她不过找了三个,就顺利找到了目标;但是,说她运气好,她也觉得不太可能,运气好的人也不能和她一样,几乎每次出门都遇到麻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