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证明身份最好的方式肯定是身份牌。
卞若萱随手取了个身份牌出来,可惜她把这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,连天花板都没放过,也没找到可以放身份牌的地方。
期间她一度想用语言证明自己是,但可能是由于这宗门所处年代的通用语和现在的口音略有差别,反正她对着四面墙壁喊了好几句,什么后续反馈都没有。
墙壁上的字一隐一灭,像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的。
卞若萱盯着墙上的字,只觉得自己头很疼,题目摆在眼前,这题她会,问题是她不知道该往哪作答啊,这和不会又有什么分别。
又揉了下眼睛,卞若萱往墙前面走了几步。
墙上的字不闪的时候她还没觉得,这时候她才觉得那行字下方应该是有一道线的,这线的颜色和墙本身的颜色太过接近,以至于她一开始并未注意到。
在下方有道线,是让她把回答写在这里的意思吗?
这线的位置对她不太友好,比她的头顶还高了,处处透着对矮个人群的歧视。
还好她有鹤符。这个高度并不需要纸鹤飞行,半屈膝反而比较适合她在上面书写,卞若萱盘膝坐在纸鹤尾部,她手短,坐在纸鹤当 .8z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