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秋叶的胳膊上缠着的布条还是渗出了些血出来,没好全,且看着很是让人心痛,姜暄和叹了口气,生出几分自责。
她知道这说的是牧云,应了一声,“我晓得你的意思,不过云叔何时回来我也不大清楚。这几日咱们便少出些门吧,我陪你养伤。”
“那店里”秋叶下意识要推辞,姜暄和很快想出法子来,“这简单,让掌柜那边把账本带过来给我看是一样的,只是不能跟客人们聊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听到这,秋叶还生出几份庆幸来,自己终于能安静些许时日了,就是这伤口实在疼。
二人遇刺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拓跋炎那里,不过他是几日之后才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时候已经尘埃落定,就连流云这个始作俑者也已经离开了,在去往京城的路上。
拓跋炎仔细擦着剑,听身后的侍从将原委说清楚,神色淡然,不置可否,听到后面姜暄和当街跟此刻谈条件时,眼中才显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光芒出来。
他心中却没有多少惊讶,更多还是“果然如此”的感觉,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。
“那如今呢,人都在哪里?”侍从说完,拓跋炎紧接着问了这么一句,因为手里还拿着武器,侍从以为这是想要和哪一边动手,庆幸自己早做准备,什么都记在心里,这便好回话。
“那刺客已经离开国境去往大周京城了,小姐还在日耀城中,她如今似乎很有些身家,在城中有两家珠宝铺子,来往的都是贵人。”
后面的话原本不必说的,但侍从敏锐的捕捉到了拓跋炎脸上的细微变化,每当自己说到那位小姐时,拓跋炎的眼神便会突然鲜活起来,可见是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