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放心,他也不知道带个人去。不过话说回来了,往日都不觉得,怎么这回被人说了一句就一直放在心上?”
冯溪薛是随口一说,姜暄和却知道并不是姜新楣小肚鸡肠,他的耿耿于怀是有道理的,“既然梁县令说见过他,那就是真有这样的人,他与我不同,对姜辛宇还是有些感情的,再说了,若是不澄清,掺和叛国的勾当这罪名不就洗不清了?”
叛国这罪名大了,的确不是能放任不管的,哪怕慕容峥对姜暄和信任至此,也不代表会容忍丞相府素的事情。
闻言冯溪薛有些后悔开口,她在政事上也有些敏锐度,这种麻烦的事情虽然自己不爱沾染,却也知道棘手,若不是因为是姜新楣,她早就敬而远之。
“还有大半个时辰,咱们加紧些,他肯定没事的。”姜暄和安抚人心,沉稳有力地喊了几声“驾”,越过城门。
郊外破庙,姜新楣按照逼问梁县令得到的指引找到这里,还真看见了一个灰袍人,躲在角落和积灰的破布融为一体,再加上那佝偻的身形,差点没认出来。
这让姜新楣感到熟悉,他就站在门口,思绪却飘回两个时辰之前,自己不知怎的来到了大牢,见是他,狱卒很快把牢门打开。
之前三个他审过的县令,随之阳春关渐渐恢复,城主府设施逐渐重新被人启用,如今他们都关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