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姜暄和的确掏出一瓶,不过没给他,只是捏在手里,但这次她正眼看人了,“他们是不是频频运送火药,这些天可有露出什么痕迹。”
”你这人怎么回事?不是说好了我告诉你你就给我?“他皱眉,腰腹又开始了,这奸猾的女子,自己又实在拿她没法。
姜暄和视线往下,神色纹丝不动,看不出一点同情,只是嘴一撇道:“疼?疼就对了,之前不是很能打么?这会儿嘴也硬,口风这么紧来找我做什么?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形势。“
她收起解药,让侍女把盘子收走,自己起来慢慢踱了几步,不紧不慢道,“他要是有解药你肯定找他去了,现在只能找我,就听话些。不过我也好奇,你给那人卖命,是个什么章程呢?他给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?
虎皮人脸上的愤怒仍旧只能换来姜暄和的从容和无动于衷,她终于下定决心,“这个问题就是你跟我交换解药的条件,说得我满意了就会给你药。”
如此,姜暄和看他才稍微消气,不过他气不气倒不要紧,关键是他怎么说,她再加把火,“你想好了,最近可只有这一瓶,也是你今天来得巧,要是再晚上几日,我还得花些时间去找材料现做,又要等三四日,怕是你现在的身子骨撑不过去。”
这么说来,想必二人之间无声的对峙胜负已分,姜暄和对秋叶使个眼色,让她注意这人的动静行踪,他什么都不说不要紧的,只要自己知道他会做什么就好,一路上派人跟着,最好是能卧底在那边。
既然能为拓跋炎所用,就说明有些本事,也是个探听拓跋炎所思所想的好机会。
“好,我告诉你,他答应了给我一块地,让我们能好生住下去。”至于他要做什么,虎皮人不再开口,姜暄和也依言把解药交出去。
“行了,半月之后再来。”
知道了便不觉得有什么神秘的,更何况这价钱他们也开得起,阳春关正缺人住,待虎皮人没走远,姜暄和把人叫住,试探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