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陆今安。
这人百八十个心眼子,而且他说八成能拿下状元,那说明他对自己实力很清楚。
嘶。
想起,他拒绝自己的样子,活像把自己当一个女魔头。
嘶,有点牙疼。
一个衣服都穿得磨边,又打上补丁,还经常有上顿没下顿,永远吃不饱的样子。
不由感叹一句:真是倔骨头。
住在柴房里,替整个家里的兄弟洗衣服,还被主母磋磨着。
还能有此心性,保持从容不迫又淡定从容的气度。
刻苦读书,这人志向远大。
明明在自身吃不饱的情况下,还能咬牙拒绝自己抛诱惑的橄榄枝。
啧啧啧。
还挺清醒的。
适合把他拉下水,跟韩家绑在一起。
一个清醒又冷静自持的人,又有才华的人,注定在官场这条路走得远。
只是他现在唯一缺点是有点穷。
恰好,她有银子。
“宝福,让厨房去打包一盆酸菜鱼,还有几样招牌菜过来。”
“是,小姐,奴婢这就去。”
很快将菜才打包好。
韩相宜带着宝福还有食盒往胡同巷子里过去。
身边带上好几个婢女,特意挑了一辆三匹马的马车,声势浩荡往胡同巷子里过去。
这浩浩荡荡的架势引得旁人瞩目观看。
来到胡同巷子里。
陆宅门口停下来。
陆宅看门的老伯老得牙齿都快掉没了,颤颤巍巍的打开门。
听说是找大公子陆今安。
进去禀告,扶着拐杖慢悠悠往里走。
“公子,门外有个姓韩的姑娘在找你。
坐在柴房里读书的陆今安,放下手中的书,蹙眉说道:“韩相宜,她怎么来了?”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手背光滑如初,完全看不到之前那道月牙疤痕。
他用了消疤痕的药物。
这消疤的药涂抹在手背上,很疼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