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曦晚猛地按住了裴景诏乱动的手:“小侯爷,不行”
裴景诏愣住了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受伤:“不行?不行是什么意思?都说七年之痒,我们在一起才多长时间,你这就腻烦我了?”
江曦晚没想到他会这样想,向来雷厉风行的小侯爷,怎么会如此患得患失的?
江曦晚摇了摇头:“我怎么会腻烦小侯爷?我恨不得日日都和小侯爷在一起,只是”
江曦晚将裴景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:“小侯爷,我有身孕了,还没坐稳,所以一直瞒着,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所以,还不能做那种事。”
裴景诏愣住了,许久都说不出话来,片刻后他的脸上满是喜悦,高兴地要跳起来。
他将她抱在怀里,却又不敢抱的太过用力,口中喃喃道:“太好了太好了,你有身孕了,我们要有孩子了!”
裴景诏将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。
他惊喜地按着她的肩膀,头贴在她的肚子上,江曦晚笑道:“现在还什么都听不出来呢!”
裴景诏问她:“是上次在假山那回,还是在后院,还是在书房那次?”
裴景诏每日都抱着江曦晚睡,就算是在白天,如果他不上值或者是下朝回来,偶尔气氛到了兴致到了,他也会将人压在身下。
这么细细一想,倒是想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次让她怀上了孩子。
江曦晚说:“小侯爷,我想继续把这件事情瞒下去,我知道小侯爷肯定会保护好妾身,可是黎氏那边”
裴景诏的眸子深了深,他已经在着手开始对付黎氏了:“好,瞒着吧,等肚子大了她们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那时候,一切差不多也都准备好了。
裴景诏亲着她的额头,给她盖好被子:“今晚好好睡一觉,明天我带你去百草阁让令狐山和令狐水给你看看。”
次日,裴景诏带着江曦晚出了侯府。
因为她有孕在身,不能太过颠簸,所以裴景诏将她安置在山下,让令狐山和令狐水下山来给她诊脉。
令狐山将手搭在江曦晚的手腕上:“的确是有身孕了,已经有一阵子了,胎象还算是比较稳。”
“我给你开点儿安胎药,每天饭后吃上两次。”
令狐水也给她把了把脉:“身子已经养的很好了,只是不要多吃。”
“这是去疤的药,孕期也可以用,不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