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诏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,他策马去了百草阁给江曦晚拿药。
裴景诏对令狐山说:“之前,说她身子寒气重,还受过很严重的伤,一直吃药调理,之前从你们这儿拿走的药都吃完了。”
令狐山说:“那就差不多了,我再给你拿一些补气血的,把这些药丸吃完,以后就不用再吃了。等她伤好了,你再带她过来把脉。”
令狐山和令狐水虽然住在山上,但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一二,知道江曦晚是受了伤不方便走动。
裴景诏问令狐山:“你们整日待在山上,不闷的慌吗?不如下山,去侯府住几天?”
令狐山和令狐水齐齐摆手拒绝:“院子里新培育出来的药草就要长成结果了,这关键时刻,我们可不能走!”
裴景诏也没有再多说,拿着药策马回府,等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一回到侯府,裴景诏就看到了等在院子里的韩飞虎。
江家的冤屈被洗刷干净之后,江家的部下也不必藏着掖着了,出入也更加的自由。
所以,最近裴景诏看着韩飞虎比之前更频繁了一些。
偏偏韩飞虎带着的护卫队个个都是身形伟岸,相貌也还都不错。各个都是神采飞扬的样子,引得府上的丫鬟们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。
裴景诏看了看云生、六福和自己的那些暗卫,又看了看江家的那些人,他心里有些不舒坦。
怎么江家的人,不管是主子还是部下,都那么好看?
云生笑嘻嘻地跟裴景诏打招呼:“小侯爷回来啦?!小侯爷,属下去放水,很快就回来!”
下午太困他多喝了几口茶水,这茶水很是利尿,他老想去茅房。
裴景诏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不悦地说道:“你怎么满口污言秽语的!出恭就出恭,说什么放水?还有,你怎么身上臭烘烘的?”
云生一脸的冤枉委屈,他也没说什么啊?!“放水”两个字有什么问题吗?以前不都是这么说的吗?
而且,他每日都沐浴,但从早到晚就要骑马各处跑,身上怎么可能没点儿汗味儿?
以前小侯爷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,小侯爷今日这是怎么了呢,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?
裴景诏训斥道:“以后给我注意点儿,你看看夫人身边的侍卫都是玉树临风的,你再看看你,以后好好收拾收拾自己,别给我丢脸!”
云生委屈极了,却又不敢反驳,只抿着嘴应了一声:“知道了,小侯爷。”
半个月后,荷香阁里,巧儿给江曦晚收拾衣物的时候看到了月事带,这月事带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。
她算了算日子,忽而发现江曦晚有阵子没来月事了,她问江曦晚:“姐姐,你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月事应该十几天前就该来的,怎么到现在都没来?”
江曦晚来月事的时候身体会不舒服,但日子还算是准,前后也就相差个一两天,从来都没有像是这个月这样的推迟了这么久
巧儿双眼一亮:“姐姐,月事许久没来了,会不会是有身孕了。”
江曦晚想了想,也有可能,她最近吃东西有时候就感觉反胃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