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,还会充当一下他的女朋友。
可说到底,他们只是情人。
各取所需就好。
至于别的,没有必要,也没有可能性。
既然如此,男人也没有过多关心,冷声道:“坐前面来。”
解开安全带,徐佩下车绕到副驾。
从他手里接过烟和打火机,徐佩替他点燃一支烟。
烟雾再次在车里弥漫,巧克力里带着一丝香甜。
山顶的风少了些湿润,树和草被吹得哗哗作响。
男人夹着一支烟,双腿交叠靠在车上,墨镜下的黑眸,云雾缭绕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她无法死在这里,无法死在生她的土地。
颤抖的身体在风里摇摇欲坠,多想她轻得像纸片,随着这风越过群山座座。
遇到高大的树,或宽阔的湖。
又或者是一场雨。
就此,再也不回来。
狭小的后座,长相斯文的手,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。
“你不死不行是吗?”
反正都是要死的,她藏起落寞,享受他的粗暴。
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想这么多干嘛?”
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咬痕,男人咬着她的唇,“怕你死了。”
“人都是要死的。”徐佩半睁的眼里,毫不掩饰的展露,她的疯狂和兴奋。
上头的男人也顾不得那些,“等我结婚了再死。”
她的自尊早就在2020年的春天,在她二十二岁的末尾。
被撕得粉碎。
可她的眼里还是藏不住的悲伤,她怔怔的望着他。
终于扬起嘴角,闷着嗓子嗯了一声。
道德还是束缚了她,屈辱的泪夺眶而出。
泛红的指尖替她拭去泪痕,男人心软道:“别哭。”
“哈哈哈!”故作洒脱的大笑,迎来十倍,百倍的反扑。
在最熟悉的怀里,徐佩泣不成声。
若无其事的回到家,徐佩跟父母还有哥哥打过招呼就跑回楼上。
她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香皂,身上的红色咬痕没有减少半分。
反而在蒸腾的热气里,红得滴血,宛如开在迷雾中的花。
散发致命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