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何事,怎么突然压着这人过来了?可是他进院偷盗,亦或是寻衅挑事?”
贺闫想的是,这人既然是霍舒耘亲自压过来的,就说明这个人再犯事的时候,肯定是被霍舒耘看见了。
甚至可能是两个人正面儿对上了。
毕竟这么热的天,霍舒耘大多数情况下,都是不愿意出门儿的。
没看她平日里去新院子那边儿监工,都要专门挑傍晚才去吗?
所以,贺闫才会如此担心霍舒耘,生怕霍舒耘受伤。
“别担心,我没什么事儿,小弟也没受伤,这个人不是进咱们院子偷盗。
而是去后山偷咱们的树。”
霍舒耘握着贺闫的手,把从今天
早上起床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,都告诉了贺闫。
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,一字不落。
一听这人不仅跟单要有关系,而且还长时间的跟踪,打探霍舒耘的消息,贺闫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。
变得墨黑一片。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锋利了起来。
就像一柄开了刃的刀剑一般,凝眸时满是寒光。
“原来是这样,那我可要好好的招待他一下。”
那人见了贺闫,就两股战战,一听到贺闫皮笑肉不笑地说出这句话,心中就突然一咯噔。
到了这种地界,好好的招待是什么意思,想必是个人都知道。
反正跟你去了酒楼,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是不同的。
霍舒耘看到这人背在身后的手,在悄悄发抖,便笑了笑,加足了马力,故意吓唬他:
“当然要好好招待了,有什么招数就尽管往他身上使,看看他的嘴巴硬不硬。
他当时在我面前,那叫一个得瑟呀!我都要看看他原先的勇气还能持续多久。”
“行了,我们夫妻俩的谈话,你也听够了,现在去你该去的地方吧。”
霍舒耘说完以后,就退了那小矮子的肩膀一下,示意贺闫把人给领进去。
像这种并没有太大争议的事情,不需要公开审理。
所以贺闫直接把人带进去,再把霍二狗这个作证的人,带进去写一份供词,就能够暂时把那人收押。
弄完了这一切之后,霍二狗笑的欠兮兮的,凑到霍舒耘跟前。
他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,并在一起搓了搓,意思就是在问霍舒耘要银子。
之前答应过的事情,霍舒耘自然不会食言,即使是把银子给霍二狗这么个混不吝的烂货。
所以,霍舒耘从荷包里掏出一两的碎银子,递给了霍二狗。
“怎么只有一两?之前不是说好二两银子的吗?”
“我看你这年纪也不大呀,怎么记性就这么差啊?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?
我是不是说你要是能把那人。死死的摁在牢里,我才给你二两银子。
他现在只是暂时收押,罪名还没下来。你自己说我该给你一两还是二两?”
“而且有多少你就拿多少,别在这儿要求来要求去的。
我现在给你一两都是你白赚,你要知道你可是毁了我九棵树苗。
你知不知道那九棵树,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好的育果品种,每棵树的价值,都比其他的树高了几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