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赚一笔快钱,都能有不少银子。
信不信她明天把八珍酒楼的掌柜请过来,给人做一顿全粉条宴,酒楼的东家晚上就能连夜赶过来跟她谈生意。
她现在手下就两个员工,而且还是纯人力纯手工制作,并且还不敢让明霞跟立冬把所有的流程都做完。
就他们这个速度,三天能出五十斤粉条都算多的了。只卖几十斤粉条的话,赚的银子的数量根本不震撼。
霍舒耘要出去跟别人说,我卖粉条挣了五两银子。
别人羡慕归羡慕,但也不会特别震惊,因为这点银子,是大家咬咬牙也能拿出来的。
但霍舒耘要是说,我靠着这些东西赚了五百两。
这就绝对能在村子里面,掀起轩然大波,而且还是能持续特别久的那种。
说不定还会有人拿着这事,从年头议论到年尾。
而霍舒耘想营造出来的效果,就是这种爆炸又震撼的。
只有让大家看到白花花的银子,村里的人才会觉得这件事有利可图,才会愿意跟霍舒耘合作,或者是在她手底下做事。
要想在村子里面掌握话语权,要么是人特别有能力,要么是特别有钱,亦或是会投胎特别有地
位。
霍舒耘自诩能力不差,但问题是,她再有能力,村里的一些人也不认可她啊。
村民们一说起霍舒耘,一半人会说霍舒耘运气好,嫁了个贺闫这样的好男人,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。
另外一半人,就会用不屑但饱含羡慕嫉妒恨的语气,酸溜溜地说道:
“霍舒耘这人不怎么滴,根本就不是个贤惠人。
就霍舒耘那样的,倒贴钱给我,我都不愿意给我儿子娶回去,她除了脸长得好一点,浑身上下还能找得出一丁点的优点吗?
天天起得比猪晚,吃得比谁都挑剔,普通人家根本养不起她。
这就不是当人媳妇的样儿,贺闫真是供了个祖宗回来。”
反正大家话里话外,都不认为霍舒耘个人有能力,只觉得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。
所以,如果霍舒耘不表现出一点异于常人的特质的话,村里的人根本不会信服她。
更别说听从她的安排,合作搞粉条生意了。
黑夜中,霍舒耘侧过身子,面向贺闫,跟他说自己的设想:
“我对粉条的前景是很有信心的,我相信有朝一日,粉条能够和面条分庭抗礼,在大家心目中占据一席之地。
偏偏这还是独家秘方,独一份儿的生意,除了我会做之外,别人都掌握不到诀窍。
一旦把货铺开了,咱们这边儿如果供应不上,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从手边儿溜走,你难道不觉得遗憾可惜吗?”
“关于这个粉条作坊,我有两个想法,一个就是我来开加工厂。
就是村里面的这些人,都是给我打工干活儿的。我每个月只要负责发他们的工钱就行了。
他们家里面的汉子负责种田,女子负责在作坊里面干活。
这样一来,他们就可以在温饱的基础上,再赚一些额外的银子,能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。
但是这个事情,有一个很大的弊端,那就是咱们的粉条制作工艺太简单了。
如果大规模开办作坊的话,难免会有有心之人,根据不同的步骤,整合出完整的流程,一下就把我的秘籍给偷学到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