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信不出一柱香的功夫,她就会被村子里面的大娘婶子给扇成猪头。”
霍舒耘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“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,她今天突然过来找我,保不齐什么时候,就去半道上堵你了。
说一句狠心一点的话,我对他们也没什么感情,有这门亲戚跟这门亲戚,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差别。
可能没有这门亲戚,我的日子过的还潇洒一点儿。
所以,他们要是敢到你面前,去要求你做什么事,你千万别理他们,直接别给眼神。
任由他们蹦哒,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跳多高。”
霍舒耘一说起原主的哥哥跟嫂子,语气就变得有些冷漠。
说完之后,她翻了个身,眼睛直直的盯着贺闫,然后试探的问道:
“我这么对他们,你不会觉得我冷漠无情吧?”
贺闫知道霍舒耘在担心什么,手掌温柔的放在霍舒耘背后,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,轻声安抚道:
“当然不会了,他们对你又不好,我理他们做什么?
又不是说留着同样的血,就一定能做一辈子的亲戚。
村子里面的这么多乡亲,有些人分家的时候,不也照样为了一个破碗或者一张桌子,跟自己的兄弟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吗?
他们只是你的哥哥跟嫂子,又不是你的爹爹跟娘亲,你对他们没有孝顺的义务。
所以理不理他们都可以,全看你高兴。
反正你已经嫁给我了,是我老贺家的人了,就算断了他们这门亲,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贺闫就是无原则的站在霍舒耘这边,一点都不带犹豫的。
不管霍舒耘做什么,贺闫都举双手支持。
贺闫甚至还给霍舒耘出主意:
“以后他们要是再过来纠缠你,你就直接了当的跟他们说,是我不让你们跟他们过多往来,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。”
这样是为了霍舒耘的名声好。
如果是霍舒耘不想理会娘家人,原主的哥哥跟嫂子说不定还会去外面造谣,说霍舒耘是白眼狼,发达之后就看不起穷亲戚之类的。
但要是贺闫要求霍舒耘这么做,原主的哥哥嫂子就没话说了。
因为古代的妇人都是以夫为天,夫家怎么要求,妻子就只能这么做,贺闫是有这个权利的。
夫家看不起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,不想让自家婆娘跟穷亲戚往来,也是很正常的。
只是可能会有一些酸鸡,在背后说贺闫眼高于顶。
不过贺闫不在乎这些,有些让他们骂霍舒耘,不如让这些人都冲着他来。
他是男人,肩膀宽厚,能干事,天塌下来就应该由他在前面顶着。
“没事,我又不怕他们,就是觉得跟他们纠缠有点烦。
但是人就在那住着,也不会突然消失不见,估计以后逢年过节,都要应付他们一次了。”
霍舒耘有些不耐烦,真希望原主的哥哥嫂子永远都不要想起她。
夜色深沉,外面的村庄逐渐变得安静起来,连蝉鸣鸟叫声都隐隐约约降了下去。
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中的霍舒耘,忽然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猛然清醒过来。
她看了一下身侧正在熟睡的贺闫,小心翼翼的起床,准备从她身上跨过去。
但是贺闫的感觉敏锐的很,霍舒耘这边稍微有动静,贺闫就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