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本上每家每户,都是上有老下有小,一大家子里面有十几张嘴等着吃饭。
就算我把挣钱的法子捧到他们面前,求着他们去干,他们都不一定会考虑,因为他们经不起失败。
这么说下来,能不能赚钱,也是一件看运气的事情。
你家里面就你和小牛两个人,不用担心自己万一赔了,一大家子都跟着受饿。
所以你敢赌这一把,他们不敢赌,自然就赚不了钱。”
胡寡妇听完霍舒耘这么一番冷静,理智的话之后,心里面默默的叹了一口气。
说来说去都是命,幸好她现在已经转运了,成功跨入了命好的那一队当中。
霍舒耘他们炸的串比较多,等贺燃回来以后,他们家的中午饭吃的就是这个。
贺燃也没吃过这么新奇的吃食,。一边吃,一边眼睛放光的看着他大嫂。
心说他大嫂的这脑袋瓜子,究竟是怎么长的?
为什么每天都能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主意冒出来?
这种烂大街的菜,居然还能有这种吃法,真是太香了!
家里琢磨了新鲜吃食,自然不能忘记贺闫。
等贺闫晚上从县衙回来以后,霍舒耘又重新给贺闫做了一遍这种
炸串。
晚上回房休息时,霍舒耘躺在贺闫的身边,小声地说道:
“你对我娘家那边的人,还有印象没?”
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贺闫说这话时,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。
显然,他对霍舒耘的娘家人,没有太好的印象。
这也是正常的,谁会跟卖妹妹的人交好?
“没有太大的印象了,也就是之前定亲的时候见过一两面,之后就再也没见了。
怎么了?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贺闫关心的问道。
突然提起这家人,贺闫还以为他们遭遇了不好的事情。
霍舒耘摇摇头,表情淡然地说道:
“他们没出事,就是我那个嫂子,今天突然跑过来找我。
笑死人了,她就站在我面前说要找你,还说是你大嫂,结果连我是谁都不知道,根本没认出我来。
也没说具体有什么事,打着来看我的幌子,晃悠了一圈,但我估计是来上门打秋风的。”
也别怪霍舒耘的话说的难听,实在是原主的嫂子干的,就是那档子事儿。
所以霍舒耘也就懒得给她面子,帮她美化了。
估计是从别的地方,听到她买下了一座小山头。
这么
大手笔的办事,原主的哥哥跟嫂子肯定想蹭过来占便宜。
“没欺负你吧?”贺闫才不在意原著的嫂子想过来干什么。
他唯一担心的,就是霍舒耘有没有受委屈。
“当然没有,她也欺负不到我头上,这可是我的地盘。
她要是敢动手的话,我就冲着人多的地方喊,扇一巴掌一文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