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,就有两个人站出来帮霍舒耘说话。
而且霍舒耘的那个果园,貌似很有赚头。
这些事情她一会儿回去之后,都得告诉自家汉子。
胡寡妇跟别人吵完架以后,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找霍舒耘。
一进门,胡寡妇就愤愤地说道:
“我跟你说,你后山上的这个果园,一定要开起来,一定要赚足银子,打烂那些人的脸。
一个个屁都不懂,估计连三加二等于几都不知道,现在还敢在这指点江山,说这个不行,那个不行。
合着别人不行,就他们行是吧?”
霍舒耘听见这话脑袋都大了,什么行不行的?
听着跟绕口令似的,也得亏胡寡妇说这些话的时候,没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虽然胡寡妇的话有些绕,但是霍舒耘大概也猜到发生什么事了。
无外乎就是村子里面的那些长舌妇,又在背后嘀咕她买山头、种果树的事了。
就这么大一个村子,里面百十户人家。
大家消息都特别闭塞,有些人估计一辈子都没出过村。
所以,一旦有一些和他们以往的认知不相符的事情发生,他们就会翻来覆去,乐此不疲
地说。
霍舒耘也阻止不了他们,总不能缝住他们的嘴巴,不让他们吭声吧。
所以就随他们去吧,爱说就说吧,反正说多了浪费的是他们的口水,一点都不影响霍舒耘后山上的进度。
“胡姐,你换个角度想。大家都不看好我种果树,都觉得我会亏。
那我就偷偷摸摸的赚钱,闷声发大财。这样别人不知道种果树开果园有赚头,就不会跟我抢生意了。
那我以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发财,赚独一份儿的银子,这不舒坦的很嘛?
他们在那儿大费口舌,我在这儿赚的盆满钵盈,可能三年五年后,他们还是跟如今一样,穷的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。
但我的银子,说不定都已经翻了十来倍了。像那种长舌妇,永远都只能站在我的脚下仰望着我。
理他们做什么?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,你也不能要求村子里面近百户的人家,个个都是聪明人吧。”
霍舒耘看的很开,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但是开解完了胡寡妇之后,霍舒耘又多嘴问了一句:
“胡姐,你知道说我说的最狠的那个人,是哪家的吗?”
“咋了,你要干嘛?”胡寡妇还以为霍舒耘要去找人家的事
呢。
“我能干嘛啊,总不可能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去跟人家打架吧,这也太跌份儿了。
就是想知道他们的名字,下次要是再需要人,去后山上干活儿的话,头一个就把他们家的人给排除在外。
既然这么看不起我,那以后可别想拿我的银子。
村子里面这么多人,有的是人想干我的活,虽然我不能要求大家都是聪明人,但是我可以只跟聪明人做朋友啊。”
霍舒耘笑嘻嘻地说道。
说句自恋一点儿的话,那些知道审时度势,晓得抱大腿的人,才是聪明人。
胡寡妇笑了笑,心说,她就喜欢霍舒耘这种有仇就报的性格,不装模作样地做好人。
当然了,也不必冲到外面,去跟那些老大娘对骂了,这太跌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