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背后嘀咕她的这些话,霍舒耘那是不想搭理你,懒得跟你计较。
她要真上了心,说不定你下一秒就得抱着她的大腿,哭着求她放过你了。”
这位大娘之所以仗义执言,帮霍舒耘说话,是因为她的小儿子,正在霍舒耘的后山上干活。
他们家正领着霍舒耘的工钱呢,自然不能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就骂娘。
一定要在外人面前,帮霍舒耘据理力争几句。
以后要是在路上碰到霍舒耘了,还能拿着这件事,去霍舒耘面前邀功卖好。
以期霍舒耘以后,再有赚钱的机会,多想着一点她家里的人。
“你这老婆子,现在可真成了霍舒耘的应声虫了,她人都不在跟前,你帮她说话有什么用。
她又听不见你拍的这些马屁,可别在我们面前假装殷勤了,看着就恶心的很。”
刚才说霍舒耘装穷的那个老大娘,被人这么抢白了一通,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。
平常他们也没少互呛,关键是现在有外人在这儿呢,死老婆子一点都不给自己留面子,所以这人也立刻反唇相讥。
“你这人真是势利眼的很,以前霍舒耘没买下那座小山头的
时候,也没少见你说霍舒耘的坏话。
现在倒是知道冲着霍舒耘摇尾巴了,也不管人家正主在不在,你都在摇得欢,你倒是能屈能伸的很。
现在是霍舒耘有钱啊,你愿意为了她跟我对呛,但就凭霍舒耘那个败家劲。
说不定不出年,老贺家的银子就会被霍舒耘败光,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殷勤。”
“你又知道霍舒耘以后,会败光了老贺家的银子了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?你又不是算命的,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?”
“这谁不知道?就霍舒耘的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的懒样,还说要种果树,真是笑死人了。
她要是能把果树苗给分清,我都要念阿弥陀佛了。
之前装的怪正经的,说要去府城进货,买果树苗和乱七八糟的种子。
她都回来一两天了,也没见她的货回来呀,说不定就是被人骗了。
我活了大半辈子了,走过的桥比她吃过的饭还多,我到如今这个岁数,就没听说过谁家是靠种果树发家的,
不都是有了钱就置地,多屯田多种地吗?种果树能有什么用?
那些个酸果子不顶饥不顶饱的,三年五载都不一定能见到收成。
要我说啊,霍舒耘也就剩下这几年的好日子了,现在她容貌正好,又会撒娇哄人。
所以才能哄的贺闫把家里面的银子,都给她糟蹋,等过了这个新鲜劲儿,肚子再不开怀,看贺闫还会把她捧在手里当个宝不?
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,霍舒耘现在败光的银子,就是贺闫以后把霍舒耘休出家门的凭证。”
那个老大娘言之凿凿地说道。
言语间充满了对霍舒耘的看不起,恨不得霍舒耘现在就倒大霉。
这人的岁数,估计都有霍舒耘的三倍之大了。
所以想法更保守,思想更封建,也就更看不惯霍舒耘在家里面,那种享福的做派。
再加上她家里人,也没有那个运道,能在霍舒耘的后山上干活,手里没领霍舒耘的银子,也没吃霍舒耘家的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