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竟然能够把春风楼,当成家一样在里面住着。
那就说明他拿来花费的那些银子,很明显来路不正呀。
如果胡婆子的相公,真的如他自己所说,对于那些银子的来路不知情的话。
那他可能会毫无顾忌的,大把花费那些银子吗?
是个正常人,应该都不会这么做吧。
有些人在地上捡到一文钱,都要站在原地等一等失主。
更别说胡婆子的相公都快住到春风楼里面了,这是一文钱的事儿吗?
估计这么些日子下来,胡婆子的相公在春风楼里面的花销,至少也是一千两打底,上不封顶。
都花了这么多银子了,这
时候要是再说自己对这些银子的来路不知情。
那就太假了吧。
所以,在被霍舒耘这么高声戳破胡婆子相公的谎言之后。
那些围观的群众里,没有一个人信胡婆子相公的辩解之言。
而是纷纷对胡婆子的相公和儿子,表示无比的唾弃。
“呸,真不是个东西。敢做不敢认,你还算什么男人?”
“就是!那些偷出来的银子,你用没用过?春风楼的姑娘,你睡没睡过?
你要是都用了,都睡了,那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喊冤枉?”
“嫁给这样的男人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“别光说他男人呀,他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。
人家都说养儿防老,可你们看看这儿子,养来到底有什么用。
一点儿不顾及他娘亲不说,还跟着他爹一块儿,在外面花天酒地,醉生梦死。
他在外面喝花酒,喝得醉醺醺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这些银子,都是怎么来的。
就算他娘潜入大老爷的府中做小偷,做内贼是不对。
但是他娘偷来的这些银子,自己可没用上一分一文,全部都砸在这两个畜生身上了。
他这个当儿子的,不说护着他娘吧,刚才还跟着他爹一
块,在那儿为自己喊冤。
我要是生了这样的儿子,我哪怕下一刻不活了,我这一刻都要掐着他的脖子,给他弄死!”
“确实,养这样的儿子,还不如养一条狗呢。
养条狗养十几年,狗都知道要忠心护主,结果这儿子就是妥妥的白眼狼。”
霍舒耘竖着耳朵,听人群之中的这些看客,在那儿义愤填膺的骂胡婆子的相公跟儿子。
霍舒耘表示自己听的很爽。
但是很可惜的是,他们骂的兴起,自己听的也很爽。
可是都骂不醒胡婆子和她女儿。
公堂之上,胡婆子跟她女儿不为自己辩解。
而她相公和儿子。在为自己辩解之后,又被霍舒耘戳破了谎言。
这下四个人都无话可说了。
县令大人就说了一些类似于总结的话,然后给他们各自判了刑。
胡婆子的相公和儿子,是杖责五十,关押三年。
而胡婆子和她女儿,则是杖责二十,关押一年。
霍舒耘觉得,县令大人之所以会这么胖,估计这中间也有对胡婆子和他女儿的同情与可怜。
说完了对这四个人的处罚结果以后,县令大人又表示,被偷盗的那些财物,现在已经追回十之八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