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小女子也没有。”
这个姑娘也不知道是心死了,还是被她娘给灌输了一脑子为天以男人为天的腐朽思想。
也跟她娘一样,白白的错过了这个好机会。
人不自救,那就没有人可以救你。
霍舒耘心中,有着些许的失望。
这就是未曾觉醒独立意识的古代妇女,完完全全被父权思想给洗脑了。
有脱身之法,或者减少刑期之法都不用,反而硬是要去坐牢,真是拿他们没办法。
县令大人听他们这么说,也不再多嘴去问他们了。
而是转向堂下跪着的那两个男子。
这两个男子的体型,跟胡婆子和她闺女,那可是天差地别。
胡婆子就是一个看着比较干瘦的老婶子,体型是显而易见的瘦小。
脸上也没有多少肉,显得人脸上的骨感特别重。
可能是因为长年累月的干活吧,身体也有些微微的佝偻,像是被生活的重担,沉沉的压在了肩膀上一样。
她的女儿,也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。
霍舒耘看不出来对方的年龄有多大,但她感觉可能跟她自个儿的岁数,差的不太多。
这小姑娘沉沉的低着头,都快把下巴缩到自己的衣服里面了,显然是觉得面上无光,心中羞耻,无法适应眼前的这个环境。
而胡婆子的丈夫和儿子,则吃的膀大腰圆,肥头大耳的。
尤其是胡婆子的那个相公。肚子里面像塞了个西瓜似的。
让人十分好奇,这胎娃娃究竟有几个月份了?
人家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,日子过的好不潇洒,好不快活。
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是胡婆子的相公儿子错的更多。
结果,等县令大人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时
。
这俩人反而哭天抢地的喊起冤来了。
他俩一个比一个能,还就跪在堂下,扯着嗓子说道:
“县令大人,你明察秋毫,我什么都没做呀!
我就是在家里面待着,我怎么能知道她们往回家拿的银子,是偷回来的呢?我还以为那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你总不至于以为那些银子,是你娘子闺女在人家府上表现好,府上的老爷夫人赏给她们的吧。”
霍舒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她就不明白了,怎么能有人这么胡说八道呢?
所以她忍不住开口,打断了胡婆子的相公的话。
还反过来质问道。
“听说你没被抓之前,每天就去两个地方。一个是吃饭的酒楼,一个是春风楼。
这好像也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,每天就在家里面安安静静的待着呀。
人家都说,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怎么你偏偏跟正常的大丈夫,看着不一样呢。
难不成你不是大丈夫?是个没种的阉人?所以才这么出尔反尔、胡说八道。”
霍舒耘这话说的,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。
她清晰地看见胡婆子的相公,胸脯剧烈的起伏着,像是结结实实的,被她这些话给气到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