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在库房东西被偷之后,专门去寺庙里面求的。
府里面的下人,当时估计也害怕是鬼怪作祟。
其实比那些所谓的鬼怪,更可怕的是人。
就像胡婆子这个人,就极其会伪装。
贺闫继续说道:
“她把库房还回去之后,胡婆子自个也装作沉睡不醒的样子,等着第二天跟着大家一块儿醒来。
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,在暗地里面跟大家一起议论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。
她全程都装的非常像,而且就算他们成功地做了这一起案子,家里面有了银子之后。
胡婆子也没有说立刻抖擞起来,变得得意洋洋,还跟以前一样,做事认认真真,勤勤恳恳,一点儿都看不出穷人乍富的迹象。
别人让她帮忙,她也帮,不属于她干的活,她也逆来顺受的去干了。
你说就这么个性子的人,谁能怀疑到她头上去?
府里面的那些下人,还都觉得胡婆子好欺负呢。”
霍舒耘听到一半,插了一句嘴:
“其实很多事情,你越是觉得不可能,往往查到最后会发现,那些不可能的才是真相。”
贺闫点点头,表示认同霍舒耘的话,接着往下说道:
“后来一开始怀疑到胡婆子头上的时候,李老爷也派人去跟踪这个胡婆子,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。
还是经过你的提醒,说了胡婆子可能不需要特意跟人见面,只需要暗中跟人对暗号之后,我们才抓住她的把柄。
我们发现胡婆子每次出府的时候,都会去光顾一个小摊子。
那小摊子上面,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就是小孩玩的拨浪鼓呀,布老虎之类的小物件。
但是她在表面上的身份,又没有小孩,她为何每次出府,都要去光顾那个摊子,这就很让人好奇了。
经过我们县衙的兄弟去打听,发现那个小摊子还不是每天都出摊。
只有在胡婆子出府的那一日,才会出来摆摊。
这不就摆明了胡婆子跟那个摆摊的小商贩暗中有勾结吗?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巧?”
虽然贺闫并不是很有讲故事的天赋,不会把一个故事讲得跌宕起伏,像茶楼里面的说书先生那样,吸引听众的兴趣。
但是霍舒耘听着,依然十分的津津有味。
毕竟这件案子,她之前也算是参与过一些,为了这个案子尽了一点力。
现在贺闫再讲起这案子的时候,霍舒耘就像是自己也跟着破
案似的。
她着急的说道:
“那个小商贩肯定不对劲呀,这人肯定跟胡婆子关系匪浅,你们应该在他身上查到些什么了吧?”
贺闫点点头:
“我们的人就分成两拨,一波继续在暗中监视着胡婆子,另外一波就去跟踪这个出摊的小商贩。
后来发现这小商贩不出摊的时候,天天都过着灯红酒绿的日子,那叫一个潇洒。
他白天在八珍酒楼吃饭,晚上在春风阁叫姑娘。
跟那个小商贩一块去潇洒的,还有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男子。
后来经过我们的调查,那应该是小商贩跟胡婆子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