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他们被家庭琐事,困在了家中,每天要做的都是相夫教子,伺候公婆和打扫卫生等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小事。
她们并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社会角色,进入到社会的人际关系当中。
女子不能读书,不能考学,不能当官,甚至有些地方,还非常鄙视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。
这一切的一切,都阻绝了女性的向外发展之路。
而霍舒耘不希望,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人。
她是有名有
姓的,既然自己有名字,别人为什么不能叫?
她可不希望自己最后,在这些人嘴里面,变成张三家的,或者李四家的。
连被人叫一声真实姓名的权利都没有。
可能是因为霍舒耘的语气太过正式,掌柜的听完之后,还稍微愣了一下。
他不明白霍舒耘为什么否认,且抗拒他刚才的称呼。
难道是跟贺闫的感情不好吗?可是不应该呀。
他刚刚看霍舒耘的表情,提到贺闫的时候还是挺眉开眼笑,心情欢畅的。
如果剔除这个原因,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。
那就是霍舒耘这个人比较傲气,所以才会这么要求他。
对于霍舒耘的这个要求,掌柜的自然不会拒绝霍舒耘,现在可是他们酒楼的重要供货来源。
如果不是霍舒耘那每天固定的共四框鲜果,他们酒楼的生意,也不会这么好。
毕竟霍舒耘提供的那些水果的品质,实在是太高了。
就算是现在春夏交替之际,一些水果都已经成熟了。八珍酒楼也没有办法找到,比霍舒耘提供的水果,更低价且品质更好的果子。
在他们的四处打听当中,不是没找到卖水果的。
但那些卖
果子的人,不是没有办法稳定货源,就是提供的水果品质并不高,吃着还酸酸涩涩的,一点儿都没有霍舒耘提供的那些水果,口感好。
所以霍舒耘提供的这些果子,反而成了不可替代之物。
八珍酒楼的掌柜,现在可不敢得罪女霍舒耘。
于是,他就顺着霍舒耘的话往下说:
“也不知道霍姑娘究竟是什么时候,与贺捕快成的亲。
在下与贺捕快也有几面之缘,之前县衙里的捕快成亲时,都给我们酒楼放了喜帖,我们这边,也没收到和捕快的喜帖呀。
刚才听您这么说,我心里还突然一疙瘩。
以为是我自己的疏忽,错过了贺捕快与霍姑娘的成亲,这份礼我必须得补给你们。”
掌柜的还挺会做人的,立刻就顺杆上,说要给霍舒耘补上之前的那份礼钱。
这让霍舒耘怎么好意思要。
当初跟贺闫夫妻对拜的那个人,又不是霍舒耘,而是原主。
霍舒耘根本不知道,贺闫为什么在婚礼时,不请八珍酒楼的掌柜。
贺闫不请,那肯定有他的原因,霍舒耘现在绝对不能背着贺闫,再去收份子钱。
而且礼钱哪有迟了这么久才补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