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金银珠宝,或者罕见的财富留下。
因此我很奇怪,我们家里究竟有什么东西,能够如此吸引你,以至于让你宁愿伤腿自残,都要住到我家里来。
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进我的房间吧。
说说吧,你都翻出什么来了?或者说你最想翻到的是什么东西?
如果你爽快一点儿,现在实话实说的话,说不定我也可以爽快一点儿,满足你最后的心愿。
把你想要的东西,拿出来给你看一看。”
听到霍舒耘把话说的那么彻底,小丹心里的最后一点儿希望都破灭了。
她沉默不语,在脑子里想自己接下来,到底应该怎么办。
要把幕后主使给供出来吗?
不行,不能说。
如果自己真的把那个人给供出来了,霍舒耘是不是会放过她还不好说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,她背后的主子一定不会放过她。
小丹立刻在心里,否决了这个想法,她不敢赌,也赌不起。
难道让她把自己的未来,都放在霍舒耘和她主子那不一定会存在的良心上吗?
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小丹抬起头来回望霍舒耘,开始跟霍舒耘讲条件:
“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,让我从哪里开始跟你说起好呢?”
她说这话时,做出一副要对霍舒耘掏心掏肺的样子,好像马上就要把事情全盘托出似的。
结果,小丹话风一转,转而说道:
“我是想跟你说的,可是我的手要被夹断了,疼的不行。
你能不能先找人,把我手上的捕兽夹给弄开?”
“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?”
霍舒耘目光易冷,淡淡的问道。
“我只是在说明事实,我的手实在是太疼了,已经影响到我讲话思路了。
如果这个夹子,始终夹在我手上的话。
那我的全部注意力,都会在这个捕兽夹上,可能就没有心思,回答你的那些问题了。”
小丹还是想先把捕兽夹给弄掉。
没了这个累赘以后,她再找机会逃跑。
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,躲上十天半个月的,相信霍舒耘和贺闫他们,也没有这个耐心整天找她。
并且,贺闫还有县衙的差事,应该不会为了她,而耽误自己的正事儿。
她只需要在外面躲段时间,就能够避过这个风头。
到时候,她带着这只受伤的手回去,再在主子面前表表忠心。
这样一来,她没
有功劳也有苦劳呀,更何况她为了这个任务,已经付出很多了。
先是在霍舒耘面前使苦肉计,摔到霍舒耘的马车前。
接下来,不是腿受伤就是手受伤。
这么看来,她为了这次的任务,牺牲还是蛮大的,希望主子能够看在这份苦劳上面,不要对她那么严苛。
霍舒耘摇摇头。看像小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,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不,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疼才不回答问题。
而是因为不够疼,才敢不回答这些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