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里面的事儿都还没掰扯清楚呢,就已经想到晚饭要跟谁一块儿吃了。
胡寡妇有些佩服的看向霍舒耘,开口提醒她:
“你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,再说晚上吃饭的事儿吧。”
霍舒耘走进屋里,抬头看向小丹,淡淡地说道:
“我并不想听你解释,我只想从你嘴里面听到实话。
你要是老实一点儿,实话实说。说不定我还会大发善心,稍微放你一马,让你不遭这么多罪。
但你要是隐瞒到底的话。就别怪我下手太狠了。”
瞬间的疼痛能让人头脑清醒,但是长时间的剧痛,却让人的感观和思想都开始麻木。
小丹现在整个大脑,都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,整个人都被疼晕了。
好像那个手不是自己的,只是身上的一个装饰品罢了。
因为小丹的大脑一片空白,她感觉自己只能看见霍舒耘的嘴巴,在那儿张张合合,像是在说话。
但是,她好像又听不懂霍舒耘在说什么,耳边全是那种嗡嗡嗡的声音,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,去捕捉霍舒耘话中的内容。
她现在这种状态,简而言之就是被疼傻了。
小丹不知道该怎么向霍舒耘辩解,只能
下意识地说道: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只是不小心……”
一听她这么说,霍舒耘就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:
“不小心?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出不小心这三个字儿,那请你仔仔细细的告诉我。
你究竟是怎么不小心地走到我的房间,推开我的房门,打开我的柜子或者箱子,然后让自己的手,不小心被捕兽夹给夹住?
这一系列的事情,如果没有事先计划好的话,应该不会不小心成这个样子吧。
还是说做这些事儿的人不是你,你当时被鬼上身了,整个人没有任何意识,都是那孤魂野鬼,操纵你的身体去做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对霍舒耘质问,小丹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的胡寡妇,倒是先人一步,惊呼出声。
这个捕兽夹居然是放在霍舒耘的箱子里面的。
那小丹刚才还跟她说,是放在厨房里的老鼠夹,这不明摆着就是在骗人吗?
老天爷呀,小丹趁霍舒耘这个主人不在家的时候,去翻霍舒耘的东西,那真是活该被夹。
这不就是贼吗?
那小丹之前,怎么还好意思过来找她帮忙?她要是做了这种亏心事儿的话,第一想法肯定
就是逃跑呀。
跑的远远儿的,争取不让自己被别人抓到,怎么小丹还反其道而行之……
不仅不跑,还要过来找她掰夹子,这不是勤等着被抓吗?
难道小丹对自己那么有信心,认为自己不会被抓到。
真是太奇怪了,胡寡妇根本没搞清楚小丹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回路,跟她们正常人不一样啊?
总是在那条别人压根儿都不会走的路上狂奔。
“怎么了吗?”
霍舒耘好奇的看向胡寡妇,开口问道。
她怎么感觉胡寡妇一脸震惊的样子,难道是在此之前,胡寡妇已经从小丹那里,接收了什么消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