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霍舒耘要诉讼公堂的话,贺闫绝对是一万个支持,说不定还会亲自帮霍舒耘写诉状呢。
霍舒耘完全可以借着每天去县城送货的时候,把诉状往公堂一交。
要是手里有钱的话,还可以再请一个诉讼师。
古代的诉讼师,就有点儿像是现代的律师,都是专门帮人打官司的。
这种人精通律法,能言善辩。
像那些比较繁华的州府里面,还有专门以此为职业的人。
如果能够请个诉讼师过来,那霍舒耘就更轻松啦,这里面的事完全就不需要她操心了。
所以,那群妇人怎么跟霍舒耘比,完全比不过好吗。
那群妇人一听霍舒耘这么光明正大的威胁她们,一个两个立刻就哑火了。
本来她们还猛得很,想跟霍舒耘继续别苗头。
毕竟吵架嘛。她们这群人怕过谁?
又不是没张嘴,也不像那群男人一样不善言辞,谁没跟村里的人吵过架呀。
而且她们这一群人对霍舒耘一个人,还能怕吵不过吗?
但是,她们怎么也没想到,霍舒耘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威胁她们。
直接把话就挑明了说,我也不求让你们去坐牢,我就是这样耗着你们,看你们能怎么办。
这种感觉,就像是你夜晚熟睡的时候,身边突然飞过来一个蚊子,一直嗡嗡嗡的,叫唤的让人心烦。
但是你伸手打的话又打不着,赶也赶不走。
伸手在头顶挥两下,那蚊子短暂的离开啦,但等你要继续进入梦乡的时候,它又原路返回,继续在你的耳边嗡嗡直叫。
等你第二天早上一起来,发现自己被叮了一脸的包。
就脸上的这些包,要说影响到你的性命了吧,那也不至于。
可它又痒得很。
并且最重要的是,有碍面容,它难看呀。
这就太像霍舒耘做的这件事儿了。
用这种事儿去告她们,那肯定是告不倒的。
但是如果官司缠身,那就太没脸啦。
到时候,肯定是婆家娘家都跟着一块儿丢人,丢完人之后又一起上阵说她们。
不得不说,霍舒耘这一招可真是扒出她们的死穴了。
一开始跟霍舒耘变苗头的那个妇人,现在已经不敢跟霍舒耘对着吵了。
反而是一个看面相好像还挺温和文静的妇人站出来,和和气气的对霍舒耘说道:
“小贺家的,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到啦,昨天上午那个事儿,其实我们也都没当真。
就是别人嘴上随便一说,我们随便一听,谁都没往心里去,大家都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假的。
你家贺捕快对你那么好,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呢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,我们都没信,你放心吧。”
“这就对了,我相信大家都是脑子清醒的正常人,不可能听风就是雨,随便听点儿小道消息就信以为真,那是蠢货才会干的事儿。
正常的人听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,第一想法肯定是辨别真伪。
怎么可能听别人说上几句就立刻信了呢。
刚才那婶子站出来反驳我,我还以为她又在私底下,把这事儿传了无数遍呢。
幸亏在场的人当中还有聪明人,知道什么事情能做,什么事情不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