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管霍舒耘过什么样的日子,都跟她们没关系,可惜有些人永远都不懂这个道理。
她们只想说霍舒耘的坏话,看霍舒耘痛苦,除此以外,她们别无顾忌。
“所以,其实你也不知道曼月有没有真的看见那档子事。
而且她也没有亲口,跟你说我做过什么,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口口相传,最后传到你耳朵里的?”
霍舒耘把整件事给捋了捋,终于扯到了那根线头,十分有
条理的问道。
“是的是的,这都不是我说的,我就是听得一时兴起,才连忙过来问胡寡妇。
除了她这边,我还没跟其他人说过这件事呢。”
冬草赶紧为自己开脱,幸好她还没来得及大肆传播。
“行,我明白了,你要是有事的话,你就先回去吧。
这件事在你这里,就算是到此为止了,那种不实的消息,就别再往外传了。
我也不求嫂子你帮我解释澄清,只要别人在造谣这件事的时候,你不跟着起哄就行了。”
霍舒耘神色淡淡地说道。
她心里大概已经有谱了。
反正不管曼月是真的看到了什么,还是编造出来的这些事。
总之,这个谣言的源头就是曼月。
等晚上贺闫回来的时候,霍舒耘会带着贺闫一起去村长家的。
这件事她必须要找曼月,好好地说道说道。
霍舒耘之前,还想说曼月有点蠢,没想到这蠢货也不算是一蠢到家,勉强还算有点脑子。
曼月没有大大咧咧的,跟在那边洗衣服的众人说,霍舒耘如何如何下贱浪荡。
估计就是暗戳戳的,跟梨珠说了一些语焉不详,但又意味深长的话。
故意说的模糊不清,给人留下足够的遐想空间。然后又专门引导别人,往那些不好的方面想。
然后等那个咋咋呼呼的梨珠,把这件事给传出去了,嚷嚷的众人皆知。
曼月就功成身退了。
她就站在一旁,看着那些妇人全部都来向梨珠打听。
在那个时候,梨珠就相当于是曼月的传话筒,把曼月刚才说的那份语焉不详的话,用自己的理解和语言给嚷嚷出去。
比如,可能曼月跟梨珠说的,是她看见大半夜里,有个男人在霍舒耘院子门口站着。
看那身型好像不是贺闫,但是天色太黑,她也不太能确定。
不过这话听在梨珠耳朵里,那就变成了有个不是贺闫的野男人,大半夜的摸到霍舒耘家门口了。
什么男人会在大半夜里,在人家门口等着?
就算曼月说因为天色黑,她没看清。
但那个人,必然不可能是贺闫呀,如果是贺闫的话,那他直接进门不就行了吗,干嘛还在院子外面苦等着?
这不就是专门等着霍舒耘,偷偷跑出来跟他私会吗?
紧接着,曼月可能又说她瞧见那个不知相貌的男人身边,还有一个身形看着比较小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