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小丹心想,她要是手里有银子的话,请多少个浆洗婆子请不来,哪里会去跟霍舒耘抢这个洗衣裳的贺闫?
小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霍舒耘,好像自己被冤枉了似的。
“小云姐,我想了好久,还是没想出来,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。
你若是一定要这么说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”
小丹做出一副人在屋檐下,被迫低头的样子。
她这招就是以退为进。
想要把这件事,定性成是霍舒耘脾气坏,故意污蔑她。
这是小丹惯用的手段了,以前她跟人争吵时,但凡使出这一招,每
次都是她赢。
还能惹人怜惜,让别人为她出头。
所以小丹现在,又把这一招使在了霍舒耘身上。
然而,小丹却忘了。
这个院子里面,就只有她和霍舒耘两个人,她在这里故作柔弱,又能演给谁看呢?
霍舒耘和她同为女子,小丹这点儿白莲的招数,霍舒耘早就看透了好嘛!
于是霍舒耘一边欣赏着小丹拙劣的演技,一边笑意盈盈的开口:
“你没想出来,应该是你的脑子不行,这是智商问题,我不怪你。
可怜见的,还真是摔了一跤,把脑子都给摔傻了。
养腿也不好好养,天天这跑跑,那跑跑的,说不定以后就是半个瘸子了。
走在路上一瘸一拐的,你应该不好保持平衡吧。
要不然这样好了,等你以后走了,我让人做个拐杖,当做是你的临别礼物。
你说你脑子愚笨,腿又不好,以后该怎么办呀?”
“唉,真是让人操心!”
霍舒耘这一口气叹的,可谓是发自肺腑,真心实意。
“我刚才说的那些话,你既然听不懂,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那就不要再用你那狭小的脑容量,和愚笨的脑子,去想这些一点都不高深的事情。
对不
起,是我不该强人所难。
你不用想了,只管记着我给你说的话就行,把安分这两个字,给我刻在骨头上,记在心上,印在脑子里。
晚上睡觉之前默念三遍,早上起床之后,也把这两个字,当成你每一天的行事准则就行了。
这么简单的话,你应该不会听不懂吧?”
霍舒耘叭叭叭地说了一通,话多密集且快速。
一点都不给小丹留
插话的余地。
她说完之后,也不管小丹此时此刻,脸上是什么表情。
而是直接走出院门,跟还在外面等着的马车夫说了一声:
“师傅,我今天应该不出门了,你回去吧!”
“好嘞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马车夫应了一声,然后驾着马车离开了。
“诶,等等!”
霍舒耘突然想到了什么,赶紧冲在路上,缓缓行驶的马车招手。
“霍姑娘,怎么啦?”马车夫疑惑的问道。
“没啥大事,就是你一会儿在路上,若是碰见刚才那个,从我家里冲出去的姑娘的话,你就顺便载她一程。
也不用特意送她去哪,送她回城就行了,这一路上你们应该是同路的。
等进了城之后,要是不顺路,你就回车马航吧。”霍舒耘对马车夫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