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男人如此贤惠呢?
于是这些妇人更羡慕嫉妒霍舒耘了。
“乖乖耶,地里的活不用干就算了,居然连家里的活都不用沾手。
自个儿的衣裳还让男人洗,我看她真是活成祖宗了。”
有妇人真心实意的感慨了一句。
话里话外的酸意,都快掩饰不住了。
“荒唐,真是太荒唐了!甩手掌柜也不是这么当的呀。
这云丫现在还没给贺闫生儿子呢,就能这么嚣张,
那要是再生个宝贝蛋蛋,岂不是要骑到贺闫头上去了?”
“就没这么当人媳妇的,她爹娘怎么教的,怎么就教出来这么一个,不着四六的懒货?
这幸亏是贺闫的爹娘都死了,他爹娘要
是在,看见云丫这副做派,公公婆婆岂不是第一个要被气翻过去?”
这些人嘴里征讨着霍舒耘,用各式各样的语言批判她。
顺便再说说自己有多么勤快,三更就起来喂鸡,五更之前,就把家里的活收拾的妥妥当当的。
然后把饭给自家男人做好了,接着再去地里面下一天的苦力,晚上再在男人回来之前,把饭给弄好……
她们说完自己的辛苦之后,表示自己这样的,才是贤惠的媳妇样。
可是要是剖开她们的内心,问问她们真的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舒服吗?
那必然不舒坦。
能够享福的话,谁还愿意出去下力。
于是这群妇人在这个时候,才是真真正正的从酸霍舒耘的银子,变成了酸她这个人。
嫉妒的眼睛都要发红了。
谁都忘记了最开始,她们要讨论的事情,是霍舒耘到底有没有在外面乱搞。
就连信誓旦旦地,说霍舒耘在外面年三搭四的那个妇人,都在心里暗暗的拿自家男人和贺闫相比较。
在心里骂自家男人是个懒货。
不过贺闫洗衣裳这事,还真不是女主偷懒,逼贺闫去洗的。
是在霍舒耘没有穿过来之前,贺闫把原身那个傻妞娶了回去,就开始帮傻妞洗衣裳了。
因为原身的脑子不太清醒,根本就不会做这些活。
但也不能只穿一套衣服,永远都不换洗吧?
再加上以前,也是贺闫自己一个人过日子,吃喝拉撒都是自己负责,
所以洗衣服这种事,对贺闫而言也非常顺手,就直接帮原身洗了,担任起照顾原身的责任。
现在霍舒耘穿过来了,贺闫的这个习惯依旧没有改。
每天晚上吃完晚饭以后,就端着一盆衣服去后面的小溪洗一遍,再用自家的干净井水冲一遍。
这点活动量对于贺闫而言,也算是消食了。
有人就愿意洗衣裳,不愿意让霍舒耘沾手那些冰凉的水,霍舒耘自然不会跟贺闫抢。
但霍舒耘也不亏待贺闫,贺闫负责了家务活,霍舒耘就负责赚大钱养家嘛。
反正他们两个人都是在为这个家庭付出,就不用计较这一分一厘了。
霍舒耘自然不知道自己,成了这些妇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。
此时的她已经回到家中。
胡寡妇一看见霍舒耘回来了,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去。
抓着霍舒耘的胳膊,饶有兴致地问道:
“听说你家相公在县城,碰到域外的人了,还从她们手里买了东西。
快跟我仔细说说,他们长什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