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姐,你怎么亲自走这么一趟啊?”盛霜其来了这异世有一段时间了,长了不少脑子。
不过在盛浓这个土生土长的皇女面前就不够看了,“我正巧手上有件事与这个有关联,索性就让母皇交给我了。”
盛浓一脸正经,就好像事情原本就是这样的一般,盛霜其觉得自己和她关系还可以,便也没有怀疑。
进了大殿,盛浓行过礼就在女皇的授意下,到一旁入座。
盛浓和盛琳相互点了点头,算作打招呼。
到盛霜其这里可没有那么幸运了,女皇将她晾在一边,就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,直到她跪得脚都麻了,才不紧不慢地,“盛霜其你在户部可是经手过此事。”
女皇坐在龙椅上将一本账册甩到盛霜其面前,盛霜其捡起翻了翻,这上面确实有自己的印章,想了想,便硬着头皮说:“是。”
她一进大殿就被女皇单独对她释放的低气压一惊,这完全不像盛浓说得那样,什么托姜琅乔将自己捞出去,这完全是子虚乌有。
怪不得盛浓身边那个侍卫发笑,原来是自己被坑惨了,可惜自己被禁足王府这么久,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,除了一个是字,其余是半点都说不出来了。
女皇气得直接将手中茶盏砸向盛霜其,女皇没有手下留情,盛霜其的额角顷刻间便渗出鲜血。
盛霜其也知情势对自己不利,赶紧俯下身磕头,“女儿不知何处犯了错,还请母皇给女儿指出来。”
除了赶紧知道为什么?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见她几个头磕的‘嘭嘭’作响,女皇火气也消了不少,见她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。
女皇耐着性子说:“你与你后娘几乎将朕的国库借了出去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女皇语气里的讽刺意味十足,饶是盛浓和盛琳这两个局外人都听出了女皇的恼怒。
盛瑶楠已经是很不喜这个女儿了,才会将姜琅乔是她后娘的话说出,盛霜其见她如此动气。
“女儿不知,那姜大人与我要印信时,只说我负责的地方有些亏空,要拿印信过去帮我平账。”盛霜其每一下都磕得极重,血几乎流了她满脸。
“女儿什么都不知啊!女儿刚刚进去她怎会让女儿接触那么核心的东西。”盛霜其极力辩驳。
盛瑶楠转念一想,也确实是这个理儿,但身为皇女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能被蒙骗,受罚也是不亏的。
“宣罪人姜琅乔上殿。”盛瑶楠懒懒摆手让盛霜其停下了磕头。
盛浓看着这一幕,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,自己这一下已经是公开和盛霜其叫板了,她不可能再凭借知心姐姐这个身份取得任何优势。
盛浓很敏锐的看到盛霜其看自己那一眼充满了怨毒,很快,出了这间大殿她们就是真正的敌人。
姜琅乔头上新长出不少白发,以往挺拔的身躯也佝偻了下来,瞧着竟像是老了十多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