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接过,盛浓状似不经意地问起,“为何姐夫在家,却不开门让我们进去讨点水喝呢!”
那女人叹了一口气,“还能怎么呢!还不是穷,家里连几条像样的好裤子都没得。”
“可是地里收成不好?”盛浓问。
那女人摇摇头,“官府今年收了好几遍税,还算家里的田地争气,有些收成不好的,为了交上税,将孩子都卖给了人牙子。”
余梓艾就是再傻都听出了问题,朝廷只规定每年交一次税,这多出来的,又是官府收的······
盛浓往她手里塞了些银子,又向她询问了一年收几次税,什么时候收税,又是交得什么税。
全部问清楚后,盛浓又带着人策马来了山林里,盛浓停下马,带着人下马来了。
盛浓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骨哨,吹响了它。
一群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盛浓也不和他演什么情意绵绵的戏码了,手一翻,就将匕首架在了余梓艾的脖子上。
“老实交代,余由蓝派你到我身边的真实目的。”盛浓邪笑。
余梓艾哪里见过这阵势,有些被吓着了,“王爷,我之前就说了啊!她让我监视你,若有异动,立即将消息传回府里。”
“我父亲在她手上,我不得不听话啊!我就这么一个父亲,我怎么能看着他去死。”
见他不似作假,盛浓放下匕首,“如此甚好,和爱君开个玩笑不介意吧!”
余梓艾赶紧摇摇头,对于他那个母亲,其实他是恨的,恨他放任后院妾室欺辱父亲,恨她默许后院众多君侍欺辱父亲,恨她多年的不闻不问,恨她将自己作了投石问路的石子。
“那么,和爱君说个好消息吧!我的人已经进了余府,他们会暗中照顾你父亲的,必要的时候,还可以将你父亲救走。”盛浓收回了匕首。
余梓艾一听,直接跪了下来,“多谢王爷,大恩大德,我必不负王爷。”
随后他将,他知晓的余由蓝底同党官员告诉了盛浓。
盛浓吩咐她带来的暗卫去查清楚。
又和余梓艾装作夫妻恩爱回了临江城。
盛浓这会子倒不用担心,余梓艾了,她余由蓝能用余梓艾的父亲威胁他,她就不能嘛?
余梓艾回来,自然遭到了盘问,他就将和盛浓对好的理由说了出来。
那下人没听出什么来。
今晚,一只信鸽飞到盛浓书房外,是君后传来的,上面就四个字平安到达。
盛浓提笔写下,不胜欢喜四字塞进了信鸽腿上的小管,装好,又将信鸽放飞去。
其实,这么些天,有些想万温玉了,不知道他是否思念她,吾夫尚年少,怜语慰卿卿。
听说有孕的男子脾气会特别反复无常,不知道他是否也会这样。
盛浓用一只手撑着下巴,心里盘算着还要多久才可以收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