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浓忽然大步上前抱住了余梓艾,吓得余梓艾大叫一声,“重病的爹和冷漠的娘,啧啧。”
盛浓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,余梓艾忽然觉得腿有些软。
“到底是怎么样才让你入了本王的后宅,不听话就停了你爹的药?”盛浓继续道。
她可不是在和余梓艾调情,只是余家的人刚进府,她也不确定谁是奸细,谁不是,所以,这才这么试探,余梓艾的底细。
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倒也不傻,直接凑到盛浓耳边说道。
盛浓勾起唇角低低笑了一声,这一声好像一记重锤重重砸在余梓艾心坎,从没和女人这么接触的他红了脸颊。
“王爷说这些,是想和我合作吗?”余梓艾低声问。
“不然?”盛浓反问。
“可,可母亲她不仅用我父亲威胁我,我如今身边伺候的那些,都是她的人。”余梓艾直接将事实说给了盛浓听。
他对那个家没有感情,所以她们的祸福与他无关,他只关心自己的父亲,其余人,他根本不在乎,所以他愿意和盛浓赌一把。
他不信一个王爷能救不了一个后宅的男人,大不了她派人去将父亲劫出来。
他愿意同王爷合作,他不怕,只要王爷说能将父亲救出来就一定能。
“有些麻烦,倒不是处理不了。”盛浓如实说,他这么一答应她,她可就得面临着良心的谴责。
毕竟,她不了解余梓艾,而且,谁知道,会不会是余由蓝交代好了的,所以还是得他父亲死在余府后,再合作更为妥当。
当然,盛浓是不会和余梓艾说这些的,夜还长着呢!若不将戏唱下去,余由蓝怎么进套?
第二天刚好是休沐,盛浓兴冲冲地带着人就要去踏青,余梓艾也很配合,他带来那群婢仆,原本也想跟着去。
盛浓一副刚得了心爱的玩具一般,“不用,本王要骑马带爱君去。”
“再敢多言,扰本王兴致,小心你的舌头。”盛浓混世魔王一般,而从王府来的人,都一副随时要上前去拔他舌头的模样,那人才不出声。
盛浓将人放在身前,带着人一路依照钟珺给的路线图,去寻找她说的那处。
余梓艾很乖顺地没有多问,靠在盛浓胸膛昏昏欲睡,想来是昨晚累着了。
马的脚程要比人快得多,是以盛浓只用了两个时辰就找了那个村庄。
破败的木屋,隐约可见人生活过的痕迹,如果没有钟珺的告知,盛浓只会当这是一处荒废的村庄。
“这里能有人吗?”余梓艾忍不住发问。
“不知道,要不你随便找一家去讨口水喝?”见盛浓不似开玩笑,余梓艾从马背上滑下来,去敲门讨水去了。
他随便找了一家敲门讨水,果然有人应声,但就是迟迟不给余梓艾开门。
余梓艾纳闷,哪有这样的道理,答应给口水喝了,又不开门,把人晾在门外算怎么回事?
他走过来问盛浓,盛浓只告诉他,等着就好了,果然中午女人们从田里回来了,那家女人听说盛浓她们来讨水喝,立马到厨房舀了几瓢水给盛浓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