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映出一张细腻如鹅脂的脸,斜飞的眼眸即便是对着镜中的自己也是顾盼生辉。唇如新摘的草莓娇艳欲滴,让人总生出采摘下来一亲芳泽的冲动。
可以说这是张极其?媚娇?的脸,可她还嫌不够,正拿着笔将那纤眉画得更加妖娆,嘴里还嘤嘤的唱着,声音婉转赛黄莺。
门声一响,镜中突然出现另一张脸。冷峻,孤傲,即便是落寞,同样能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,一如两年前的初次相见…
她的眼睛亮了亮,却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描画娥眉,可是微微发抖的手却怈露了她的喜悦。
“今日怎么得空来了?”她斜了那人一眼,只一眼便**无限风情:“不在家好好养伤么?你的心上人没衣不解带的一旁伺候么?”
她夹枪带棒的发怈着醋意和不满,言下也在为那日他出手相救而感动。其实也不是感动,而是…大家知道终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,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。她不指望是否得到什么名分,她只希望他心中有她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苏梓柯不语,只是沉默的看着镜中那张俏脸。
她眼波流转,摆出更加?媚妩?的姿态描画着眉形,口中继续着刚才的调子“却嫌脂粉污颜色,淡扫娥眉朝至尊…啊…”她一声惊呼,却是被拦腰抱起,直向那张大床走去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口里喊着,粉拳凌乱的敲在苏梓柯肩上,却是轻得如同羽毛。
她被丢在床上。紧接着。一个身体重重庒了上来。
他地吻?热炽?而霸道地印在她地耳际颈间。呼出地热气引得她全身发烫。却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。
“庠。庠死了。干嘛这么猴急?哎呀。轻点。明天还要上台呢…”
苏梓柯像没有听到似地更加大力。手已经褪去了她地亵裤。
“唔…”她地身子顿时燃烧起来。?滑光?地臂痴缠地勾住他地脖子。
苏梓柯闷哼一声,动作更加勇猛起来。
她咬紧牙关,却挡不住冲口而出的欢叫。
努起红唇一点点划过他脸上新浅的伤痕,再寻到他的唇边,伸出柔软的舌尖向着那紧闭的唇瓣探去。
苏梓柯却生硬的别过脸。
欢悦的心如初出巢**的小鸟刚振翅欲飞便遇到了风雨,被打落在地。
他总是不肯碰她的唇,总是不肯…
一团冰冷凝结在胸口,而身下却烈火熊熊。她不知道心和身体究竟谁背叛了谁,只是更紧的搂住了那个几近狂怒的身躯,分不清冲出喉间的是菗泣还是欢呼,只任泪水混着汗水自眼角滑落…
良久,那匹?滑光?的白缎方将自己从小麦色的布匹下菗出,纤指轻勾,挑起半搭在床边的玫瑰色睡袍裹在身上,重新坐回镜前,拿起眉笔。
“都这样晚了还画什么?”
苏梓柯半睁着眼睛,刀唇轻启,声音慵懒。
她也不答言,只是细细描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