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姑娘也帮忙解释:“对不起对不起,他刚才做噩梦了。你们不要管他,继续睡吧!”张宜兴、吴小河二人,经此一惊,睡意全无。又同时问出了一句话:“姑娘,他是怎么伤的?怎么会做噩梦?梦见什么,才啊的一声大叫?”姑娘听言,对男子说:“哥哥,你对他们说。”那位男子听言,点了点头,说:“二位,我刚才做了一个怪梦。梦中,见到五六只凶猛的黑狗,追着我咬。在梦中,我被一只凶猛的黑狗,在左小腿上咬了一大口。所以,才在梦中啊的一声惊叫。二位,对不起对不起。把你们惊醒了。”说着话,那位下意识的摸了摸左小腿。
吴小河、张宜兴二人,看了那位的动作,并没有说什么。而是对那位刚才说的话,作出回答: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那位男子听言,说:“二位,我们能住进一个房间是缘分。不是受伤住院,我们也不能认识。对吗?”吴小河、张宜兴二人,同时说了一声“对”。那位男子又说:“二位,接连几天,我做的梦,都很奇怪。梦境中,都是被五六只黑狗追着咬;并且是躲不开的被五六只黑狗追着。你们会解梦吗?是凶兆,还是吉兆知道吗?”吴小河摇了摇头,表示不会解梦、不知吉凶。
张宜兴却说:“不会,但是我可以去问我爸爸。他听到我在梦山旅游后的梦境后,买了一些解梦的书籍看。对我之梦他没能解出来,可能他会解你之梦。”那位男子听言,说:“你爸爸在哪里?现在可以去问他吗?”张宜兴说:“他受伤了,正在隔壁病床上躺着。”那男子一听,赶忙催促:“同志,那你现在可以去问一下你爸爸吗?看看我之梦是凶兆还是吉兆?”张宜兴听言,说:“那我到隔壁去问一问我爸爸看看。”言毕,张宜兴离开大家,去了他爸爸所在的病房。
正好,这个时候的张俊生也醒过来了。张俊生看到张宜兴回来了,说:“宜兴,睡好了吗?”张宜兴说:“睡好了。爸爸,隔壁一个病人叫我来问你,梦见被五六只黑狗追着咬,是凶兆还是吉兆?”张俊生一听,脱口而出:“梦见狗咬,要有不顺。这是解梦的书上写的。”张宜兴听言,点了点头,说:“隔壁病人说,他接连几天,都是梦见被五六只恶犬追着咬。刚才做梦,也是被狗咬中了一大口,才从梦中惊叫出声而醒。那是什么兆头,知道吗?”张俊生听言,说:“不管怎么样,反正梦见狗咬,是不好的兆头。”听了这话,张宜兴说:“那我去回答他。”张俊生说:“快去快来。我还要你来护理上厕所。天也快亮了,你也该去为你那位同学准备吃喝。”张宜兴说:“知道。”言毕,张宜兴回到了隔壁病房。
那位男子见张宜兴回来了,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同志,你爸爸怎么说?”张宜兴说:“他说梦见狗咬,要有不顺。你被五六只凶猛的黑狗追咬,那是不祥的兆头。”那位男子听言,长长的打了一个“嗨”声,说:“这可怎么办?这可怎么办?”
张宜兴、吴小河二人不知内情,同时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那位男子没有回答二位的问话,而是用手指了指面门上所贴的纱布说:“二位,实不相瞒。我身上的伤,是被景德镇的罗汉打得。你们看,我已经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了,也不肯放过。刚才做噩梦,没准又是那些罗汉要来找我麻烦,这可怎么办?”吴小河问道:“什么怎么办?你可要说出原委。”张宜兴也问道:“罗汉是什么人?”吴小河听言,慌忙作出解释:“罗汉也不知道吗?我们江西的人,管混混叫罗汉,正是你们镇江那边的人所说的地痞、小瘪三、混社会的人。”听了这话,张宜兴点了点头,并说:“吴小河,好像你以前对我讲过。”吴小河说:“讲过还问什么?”张宜兴说:“忘记了,不可以再问吗?”吴小河没有与之争辩,而是对那位男子说:“同志,继续说下去,什么怎么办?说出原委。”那男子听言,说:“二位,你们把门关上,注意隔墙有耳。到时候,被罗汉那边的人知道我在这里住院,恐怕追到这里来打我。”听了这话,张宜兴说:“你对吴小河讲吧!我要去隔壁护理我爸爸。”言毕,张宜兴走出去了,并关紧了病房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