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顿觉大事不妙,回头瞄了瞄自家王爷,似乎看到自家王爷头上顶着一顶大绿帽子......
继而听到自家王爷从喉腔发出隐忍怒火。
“回府。”
“可您的伤.....”
“我说回府!”
楚子叙摇头示意四喜,这个时候不适合再去仁济堂。
街道上并肩而行的月落与宫冶卿并没有留意到相隔半米驶过的马车。
只因宫冶卿突然倾身过来为月落披上自己的披风,关切地责备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,更拉起她的手替她哈着气。
“你看你穿得这样少,手都冻红了。”
月落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一时怔住,有些不自然地抽回双手。
“现在是大街上,你好歹也注意一下男女之防。”
看着一双柔荑从自己的手中抽走,宫冶卿挫败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不是说从来没把我当男人看么?”
“那是在给你看治的情况下。”
她早就说过,在看诊的时候,无论男女,在她眼中一律只是病人,不分男女之别。
宫冶卿想起他们还在牙谷时,有一回他好巧不巧地被毒蛇咬到屁股。那时正恰逢途尘老头出远门采药,谷中没有多余的人,就只剩下刚刚能下床的月落。
当时他碍于一个男人的脸面不肯让月落看治,月落才毫无表情地说了那番一律只看做是病人的话。
当然,宫冶卿最终还是妥协了,因为月落告诉他若不及时医治就会因屁股溃烂而暴亡。
诚然,她当时夸大了后果,但月落没想到她那句话被宫冶卿曲解成这个意思。
宫冶卿贼笑着凑过来。
“那这么说我在你心里,还是有不同的之处的是不是?!”
月落表情嫌恶地虚推了他一把,正色道:
“现在说正事,我需要你帮我进宫。”
“好,我来安排。”
“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进宫?”
“我这次来楚就是为了帮你。”
“月落......”
宫冶卿看着她,欲言又止。
“恩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月落盯着有些反常的宫冶卿,他似有意躲避她的视线。
“你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宫冶卿不料月落这般敏感。
“别胡思乱想,你要学着相信我。恩?”
月落似是而非地点头。
“这就对了!”
宫冶卿抬手刮了刮那被冻红的小巧而挺翘的鼻头。
“诶,说真的,我现在还不能相信,那‘霸王别姬’竟然是你的主意!”
“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到的?”
“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比如,我其实已经几千岁了。”
“哈!”
“比如,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