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竹瞪了他一眼:要不怎么说他是糙汉子呢,这线条粗得快超过房梁了!
张鸣曦见白竹瞪他,不乐意了,一把拉过白竹,在他脸上咬了一口,闷闷不乐地道:“哼,你瞪我!”
白竹故意又瞪了一眼:“瞪了,怎么的吧?”
张鸣曦撒娇:“不高兴,你得把我哄高兴了。”
白竹憋着笑,傲娇地哼了一声,不理他。
“哼,你惹的,你得负责哄!”张鸣曦双手抱着他的腰,头埋在他怀里,蛆虫似的一拱一拱,哼哼唧唧。
白竹一下子笑出声,谁能想得到,他家一米八的大狼狗是个撒娇精呢?
白竹脸都笑红了,张鸣曦哼了一声,突然抱起他丢在床上,一下子扑了上去,用高挺的鼻尖在他脸上乱戳,委屈巴巴地道:“你哄不哄?哄不哄?快点!”
白竹被他戳得又痒又麻,身子乱扭,笑得喘不过气来。
怕自己一不小心会笑死,白竹当然得使出浑身解数去哄自己惯出来的撒娇精。
至于怎么哄的就不得而知了。
只知道第二天张鸣曦精神抖擞,心满意足,白竹腰酸背疼,愁眉苦脸。
……
白竹本想告诉张鸣曦,李立维对宴宴有意思,被他一闹就忘了。
后来一想,李立维和张红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弄清楚,也不知道宴宴是什么态度,还是不要急着说了。
万一宴宴不喜欢李立维,弄得动静太大,不好。
以张鸣曦宠弟弟的心劲,要是知道李立维之前辜负了宴宴,只怕会给他一顿胖揍。
再说了,自己先得搞清楚心里的疑问,要是李立维之前和张红玉真的不清不楚,再怎么样,这人也不能要,首先他这一关就过不了。
找个机会好好审审他。
机会来了!
不等白竹去找李立维,李立维先来找他了。
这天白竹去河边扯猪草,才扯了大半箩,李立维来了。
“小哥!”李立维喊了一声,蹲下去帮他扯草。
白竹后退一步,离他远点,微笑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李立维想着自己一个汉子,和人家夫郎靠的太近不好,把手里的草丢进背篓,站起来,后退一步,手插裤兜里,踌躇着不说话。
这里是村人出村进村的必经之路,路上不时有人经过。俩人光明磊落,白竹倒是不怕人说,只怕张鸣曦故意找茬,闹脾气让自己哄他,自己又得腰疼。
白竹不想和他多待,笑道:“你既然找这里来了,一定是有事情,说吧,什么事?”
李立维咬着下嘴唇,俊脸通红,扭捏着,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白竹蹲下去背背篓,笑道:“没事我走了哈。”
“小哥,别走!”李立维急了,上前一步,拉着白竹的背篓,不让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