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不会对他有任何作用,还派出一群蚊蝇来骚扰他?
这又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,没事找事!
不过正巧他今日无事可做,去找飞花楼的人玩玩,也无不可。反正以他自身为饵这种事,他也不是第一次做。
凤九卿骑着马慢慢地往京城中走,为了让那些人方便下手,还专门走的人少的小道,但都快走到京城城门了,依旧无事发生。
难道那些人想在京城中刺杀他?小道都不一定杀的了他,到了京城还想杀他?
若是在京城,只怕不会用常规的刺杀方法,那大概率对他用的应该就是毒或者蛊?若说到毒蛊,只怕没人会比大越与南诏边缘的南疆人更擅长,正巧近日南诏进京朝见,所以飞花楼的人和南诏的人有联系?
他都不知道该说那些人聪明还是傻,蛊毒这两种东西都对他没有用处,但他很好奇飞花楼的人会用蛊还是毒来害他。
看来招待南诏的宫宴他必须去一趟了,本来这种没什么意思的宫宴,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,但既然南诏的人想害他,那他不去是不是有点不给他们面子,再说没有他的话戏还怎么演下去?
最最最重要的是,他和北戎的人打过,和西燕的人打过,就是没和南诏的人打过,不过南诏的人听说打仗不是很厉害。
如果南诏的人非要搞事情的话,凤九卿不介意试试打到他们的皇宫去,毕竟北戎的王庭他都拿来做了现在的云城。
他的幽云军,幽是幽城,即是现在的北城,云便是当初北戎的王庭。北戎也经过那一战,分裂成了好几个部落,其中的一个部落已经向大越称臣了,另外几个也只敢偶尔来骚扰一下大越边境。
当初他初回京城,大越未稳,故而没有在南诏挑衅的时候直接硬刚回去,而是采取了怀柔政策,不然也不会有鸢尾。
当时南诏说他们国有一勇士,战无不胜,和他对打就没有人能赢。
恰好温初那时正带着幽云军在追击叛党,幽云军留守京城的都是普通将领,唯一能打的只有他。
南诏带着那人连打了三天,大越的武将竟然没有一个能赢的,南诏带队的南诏太子张狂得意,直接放下狠话,若有人能赢下南诏勇士,南诏便对大越俯首称臣,反之,则大越对南诏称臣。
在场的所有大越人都知道南诏这是在趁火打劫,可他们毫无办法,毕竟那人确实太过能打,确实当时没人能打得过,他们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。
唯有凤九卿微微一笑,应了下来,不仅如此,还和南诏太子签下了一式两份的赌约,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太师疯了。
毕竟当时凤九卿回京不久,他们只知道凤九卿会武功,但不知道凤九卿的武功深浅。
凤九卿当时可以直接下场揍一顿那人的,但别人都挑衅到他头上来了,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们?
再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师,皇帝之下第一人,若他出手去对付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大越就算赢了,也是胜之不武。
凤九卿与南诏太子约好三日后再在最热闹的朱雀大街比试,出了结果之后由简相与南诏签订盟约。
简相当时心里根本没底,所以他去找凤九卿探底,凤九卿只是让他直接签便是,出了事他顶着。
比武当日,简相手上都是汗水,却不能再南诏面前露了怯,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高台上看。
约定午时开始,但直到巳时末,大越应战的人都没来。
南诏太子直接出言嘲讽:“孤看大越是没人能应战吧,简相大人,不如我们直接签盟约吧,以后大越每年来南诏朝贡哈哈哈!”
“谁说我大越无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