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心不静,小子,信我的,看会书,绝对能平静内心。”
“师父,说真的,经历这种事,我还能心静如水,你都得心不静,等我长大了领回来一个小伙,你得和师娘抱头痛哭。”
“那有啥的,当养俩儿子呗,你小子注意点,找小伙容易得痔疮。”
我也不好反驳,只能在心里求马师傅看点鬼子片,可别看那些不走寻常路的欧美光盘了。
“小子,我寻思了一下,今天的事怪我,你年纪轻轻,又没成家,确实没有行医的仁心,早想明白就应该我进去,可师父毕竟年龄大了,总不能让人觉得我是个老不正经的。”
马师傅的话让我又气又恨,一时间还有些为难,要是马师傅进去看病,我估计得比现在还抓心挠肝。
为啥?
因为气得慌。
“鬼毒拔出来了,鬼胎算是化了,明天咱爷俩还婴孩的尸骨处理一下。”
“咋处理呀?”
“整个小棺材埋庙墙边,要是听话,能成为金童子,要是不听话,自有佛主和他硬刚。”
马师傅处理邪祟的方法,可以说是超凡脱俗,和出马仙有关系,但关系也不大,玩的竟是些超出三界的招数。
晚上睡不着,我们爷俩捞了一会,马师傅说这次处理的还算顺利,三奶奶当年也用过这种方法,可以没化掉鬼胎,又来内服用折腾了小半年才打掉鬼胎,三奶奶也丢了半条命。
三奶奶一辈子没结婚,一方面是怀了鬼胎,另一方面是化鬼胎伤了身体,不能生育了,在旧社会的封建思想中,娶了一个不能生娃的媳妇,那和养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一样。
我有点同情三奶奶的遭遇,同时也担心自己,三奶奶一辈子没嫁人,马师傅单身大半辈子,他俩都是得道的人,从某种程度来说,这也算是度情关。
如果想出马立堂必须得鳏寡孤独占一样,我宁愿当个山野村夫,毕竟宋大夫药酒的洪荒之力还在我身体内乱窜。
(抱歉诸位,前段时间阳了,清明又去给人超度,折腾来折腾去,也没休息好,反复发烧,先少更一些,最迟后天恢复每日两章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