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家中,我病了。
相思病。
身上好像有万千毒虫,他们啃我的心,咬我的肝,让我抓心挠肝,无心睡眠。
许某人本来就是好小伙子,喝了宋大夫的药酒,又经历了香艳的一幕,我岂能安心入睡?
躺在炕上我连被子都不用盖,全身发热,感觉头发都在冒白气。
这么说吧,原来一直陪我睡觉的马师傅都去师娘那睡了,要知道,前一天的马师傅还白天拉窗帘了。
可见宋大夫的药酒有多猛。
说心里话,只要李薇愿意,许某人可以倒插门,把那母女俩伺候应当的。
咱说的是正常的孝敬老人,可不是鬼子光盘里面的“岳母突然造访”,“女朋友的妈妈是欲女”之类的不良想法。
正当我抓心挠肝之际,马师傅披着个大衣来了,嘴里还叼着个烟头,花白的鬓角有一层细汗,表情惬意,一看就是扯犊子来着。
“咋还没睡?”
“白天睡多了,不困。”
“别寻思白天的事了,不是你这年龄该想的。”
我真想呵呵师父一脸,他自己吃饱饭了,还把锅给砸了,完事还他妈给我做思想教育,说我挨饿能强身健体。
“困不困?”
我摇了摇头。
马师傅从一旁抽出一本风水书。
“我困了,我马上能睡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