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宝怡这么说,那就是承认后面搞鬼的人是丁冠杰了。
还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问出来,没想到只要酒够,根本不需要更复杂的手段。
但谢宝怡虽然喝醉,却也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马上就意识到江远峰是在诈她。
心里后悔,酒倒也醒了几分,“原来你是在套我的话?”
江远峰向她举杯,“你不也在套我的话?来而不往套礼也,你能套我的话,我就不能套你话的吗?”
谢宝怡媚眼如丝,“江远峰,你真是个可怕的人!不过我喜欢!”
江远峰把杯中的酒喝干净,“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丁冠杰,只是想证实一下罢了。好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。这餐饭我请了,谢总请自便!”
“江远峰,你套了我的话,就把我扔在这儿不管了?”
“你是名花有主的人,我可管不了,走了!”
……
次日江远峰还没上班,就接到了陈姿兰打来的电话。
“江总,不好了,几家银行今早打来电话,说我们欠他们的贷款,要提前收回。答应贷给我们的钱,是一分也没有了!”
“哪家银行?”
“凡是和我们有业务往来的银行都打电话过来了。”陈姿兰说。
“这不可能啊!新
天地发展得好好的,哪来的破产危机?再说了,如果他们真是要催债,那也不是打个电话来催这么简单的吧?那还不得直接到公司来堵门?你也在银行工作过,你觉得这种情况正常吗?”
“一般这种情况之下,是银行方面得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,或者是承受了一定的压力。没有到期的贷款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收得回去,所以就是打个电话做做样子。但他们的真正目的,是拖延给我们其他的融资业务。”
陈姿兰还是比较专业的,一下子就解释得很清楚。
“那如果是这样的话,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?”江远峰问。
“不好说,我担心其他的合作方听到银行催债的风声,也会有所行动,各方面压力如果一起来,我们还是比较困难的。”陈姿兰道。
江远峰想起昨天谢宝怡说过的话,丁冠杰向曾仁的义父告状,说曾仁的死和江远峰有关,痛失爱子的曾父大怒,发誓要在年前把江远峰的公司给搞垮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行动了,而且一动手就把几家银行给调动起来配合,还真是大手笔。
江远峰本来以为可以好好过个年了,可没想到年前还来这么一波,真是多事之秋。
虽然不
想惹事,可事要找上来,那也得面对。
交待陈姿兰不要慌,先稳住银行方面,然后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