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里跳了一下,但江远峰面不改色,“死了?怎么死的?”
谢宝怡盯着江远峰,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他和我非亲非故,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死活。”
“可他惹到你了呀,所以他就死了。这两者之间难道没有关系?”谢宝怡笑道。
“他没惹到我啊。就是和我老婆有一点冲突,后来这事不了了之了,大家没再见过面,也没再有冲突,他到底怎么死的?”江远峰问。
“他吃药产生了严重的幻觉,就疯了。在大街上大喊大叫,一路狂奔,被车撞死了。你真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!我怎么可能知道?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?”江远峰反问。
谢宝怡又给江远峰倒上酒,“可巧的是,在他出事前,他就曾经找过道上的人,准备在你和你老婆去省城看演唱会的时候,对你老婆下手。他订金都付了的。可惜事情没成,他先死了。”
江远峰心里又跳了一下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”江远峰问。
“听人说的。”
“听谁说的?”
“这我不能告诉你。你和我又不是朋友,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了。”谢宝怡笑
道。
“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些事干嘛?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谢宝怡把腿从桌下伸过来,在江远峰的小腿上转圈圈,“我想要的多了,你给吗?”
江远峰赶紧把脚往后伸,“你干什么?”
谢宝怡大笑起来,“没想到江总像个小男生似的害羞,真有意思。”
江远峰沉着脸,“好好说话,不然我走了!”
“好,好好说话。我告诉你这些,我就是想知道你和曾仁的死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所以你是来打探消息的?你自己也说了,曾仁是吸药过量致幻,那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是个正经商人,我又不卖药,这怎么能扯到我头上?”江远峰冷声道。
谢宝怡点了点头,“我也找人查了一下,这件事好像确实是和你没有关系,只是太巧了一些。”
“巧的事多了。不过幸亏他死了,不然我老婆孩子不是有可能要遭到他的毒手?”
“是啊,曾仁是个恶棍。他直接说了,男的和小孩子弄死就行了,他只要女的。”
听到这话,虽然曾仁已经死了,但江远峰还是恨得咬牙。
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,曾仁的死
与我无关,我没有参与此事。如果是有人派你来打探消息的,你也可以告诉他。真要是与我有关,警察自然会找我。”江远峰道。
谢宝怡点头,“好,我知道,喝酒。”
江远峰又陪她喝了一杯。
之前一直觉得谢宝怡这人来路不正,感觉要远离她才好。
但现在江远峰的观点有了变化,这个人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的。
她是一个行走在黑白之间灰色地段的人,黑白两道的消息她都能打听到一些,这是一种无法取代的优势。
要不是有谢宝怡,那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曾仁竟然有在省城截杀自己的计划。
想想真是后怕!
几杯白酒喝下去,再加上火锅的热气,谢宝怡的脸开始变红,艳若桃花。
这个女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类型,但她是那种特别‘艳’的人,是那种特别‘欲’的人。通俗的讲,就是男人看了都会乱想的类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