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也是哈。”蚩尤知少昊和凤王相近,有专门的令牌能不经通传入宫,这是他在暗地里观察到的。
既然少昊这样说了,那就是来自东夷的危险解除了。但自己大哥的阴谋,他能告诉少昊吗?
少昊看出蚩尤的犹豫,道:“蚩尤兄想说什么?不方便为外人道的话,那就不说也罢!”
少昊说完扭身欲走,蚩尤有些撒急,道:“少昊慢走,我在组织语言,看看怎么给你说才好。”
少昊不再说话,站在那里看蚩尤到底能组织出什么好听的语言来。
蚩尤思想一下道:“用什么方法能阻止我大哥和二哥抢彩呢?我生怕他们的过激行为让九黎蒙羞,失了声誉。”
“呵呵,当今的九黎还有声誉可失吗?”少昊气笑。
“也就是说,他们做什么事都会被大家原谅吗?”
“呵呵,白瞎了你这么大的脑袋,想什么呢!”
“那如果他们做了有损抛彩,有损各位少主健康的事,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?”
“他自己能承担得了后果,尽可以去做。要是承担不了,你们的父王和九黎部会承受各部族的怒火的!”少昊义正辞严地道。
“好吧,为了不引起四海八荒的战争,我索性将大哥的计划说了吧。他的侍卫在北蒙山套里埋伏着,昨天我看他放出绢帕鸟,估计是在调兵前来助阵的。”
“哦?北蒙山是轩辕部和东夷交界处,因为两个部落交好,也为了显示诚意,没有在那里明着设关卡,但暗里还是有人值守的。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?”
“你还记得火烧咱们蚕茧的时候,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吗?”
经蚩尤提起,少昊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他们是吃了屠龙河里黄金蟒的鳞甲做的幻形药,又幻化成小黄金蟒游进来的。
这件事必须上报给凤王知道。
但要经过他们的嘴去说,凤王就算是信的话,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也不能将蚩大现在就捉了去不让他参加抛彩啊。
少昊也犯了难。
蚩尤看着一向智谋多的少昊在犹豫,就道:“我将我知道的情况给你说完了,你们看着办吧!”
蚩尤一甩袖子,慢条斯理地走了,少昊愣在那里半天后,还是决定上凤宫里走一遭。
少昊拿着玉佩把玩,凤王郑重交给他时的场景犹在眼前。少昊一边思索着要怎么给凤王汇报,一边走向凤宫的方向。
只是在他掏玉佩时掉了一把钥匙,他没发现,卫一也没发现。他们走后,一个高大的黑衣人闪过来,从地上拾起了那把钥匙。那人拿着钥匙思量了一番,嘴角露出了然的表情。
宫里点燃的长明宫灯,将宫里的道路照得清清楚楚。少昊此时很想见见鸿凤,但现在是夜晚了,男女有别。他站在交叉路口愣了会儿神,只好拐上了去凤乾殿的路。
早有人通报了凤王。凤王此时正和尚启大巫师和崇礼司使商量明天抛彩预演的事宜,见少昊进殿,摆手示意他不要行礼,吩咐下人端来一只杌子让少昊坐在下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