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刚鬣真像没状况一般,胃口还特好,一顿早餐简直比林无道三个月的饭量还要多。
难怪庄予墨抱怨其饭量大,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养得起的。
只是,刚才林无道和庄予墨确实都感觉到了它气息有些紊乱,怎么像没事猪一样?
而猪刚鬣昨晚挨了两下的脑门上,确实看不到受伤的迹象,这就显得有些邪乎了。
吃过早餐以后,几人立即出发,离开了小镇,一路往北,得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小镇。
只要不出意外,肯定能到达的,但问题是,离钩和月欠就这样罢休了吗?
会不会在途中堵截他们,或埋伏他们?
很有可能啊。
只能是小心提防了,如果真碰上,还会是一场硬碰硬的硬仗!
就在一个多小时后,林无道和庄予墨再次发现猪刚鬣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,可猪刚鬣奔腾的速度并不比之前慢,活动间也看不到异常之处。
庄予墨一再询问猪刚鬣,猪刚鬣都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
庄予墨隐隐泛起担忧,一路上不知臭骂了离钩和月欠多少次。
继续前行。
快到大中午的时候,猪刚鬣终是出情况了。
“呼哧呼哧”出着粗气,速度慢了下来,脚步变得沉重,情绪也变得异常暴躁,时不时甩着脑袋,就像四周的空气都得罪了它一样。
“庄兄弟,出事了。”林无道凝重说道。
“你看出端倪了吗?”庄予墨连忙问道。
“你先让猪小二停下来,咱们再仔细查一查。”
“好。”
庄予墨努力安慰着猪刚鬣的情绪。
这大块头倒是挺听庄予墨的话,按庄予墨所说的趴在了树荫下。
才趴下,便无精打采半眯起了眼睛,神情要昏昏入睡一般。
林无道和庄予墨再次查看着它的脑门。
这一看,两人怔住了。
先前猪刚鬣的脑门上什么都没有,而此时,隐隐可见一个红色的掌印。
这……这岂不就是离钩和月欠干的好事?
可怎么现在才出现?后发作吗?
林无道立即想到了一点,凝重道:
“还是中招了,如果判断没错,这一掌是离钩拍下的,还有一掌,月欠拍的那一掌没有显现。”
“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庄予墨满脸懵逼。
不得不承认,在社会阅历和经验上,林无道确实胜过他太多,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位面空间,但很多道理其实是通用的。
“两人的掌法有掌毒,就是你们所说的阴阳火,两人打猪刚鬣的时候,阴阳火打入了猪刚鬣的穴位之内,而随着猪刚鬣的大幅度运动,掌毒会渗入到血脉之中,运动量越大,越会深受其害,最后可能就是毒入膏肓!”
庄予墨脸皮抽搐,紧声问道:
“那为什么没有现出另一个掌印?”
“应该是跟阴阳火的性质有关,现在是白天,属阳,所以,离钩这一掌已经现出来了,往后只怕会越来越明显。而月欠那一掌,属阴火,估计到了晚上就会显现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庄予墨僵住,几秒之后,跳脚骂娘,把离钩月欠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一遍。
可有什么用?已经中招了。
不得不承认,这两人有些阴损,连林无道都大意没有想到两人会先朝猪刚鬣动手。
而这一手,真是一刀捅在了七寸上。
比如现在,棘手的局面已经摆在面前。
一,猪刚鬣已经是这状态,能不能撑下去是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