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,给看愣住了。
眼前俊秀的男子长得也太好看了!
身边的女子也是气质出众,眉眼清秀。
可惜名花名草皆有主,且夫妻恩爱。
谢玉竹红了脸,捂住他的嘴,“乱喊什么?”
他笑得死好看,声音贼温柔,“你不是也喊我相公了。以后别喊王爷了,就喊相公,我喜欢听。”
“没规矩,喊习惯了,会被中都的人笑话的。”谢玉竹低下头,轻声道,“以后喊。”
“以后是什么时候?”
她认真想了想,才抬起眼,“等你解甲归田了,等你头发花白了……”
华钦风双目放光,“行!我们可说好了,要在一起头发花白!”
不远处,一顶淡蓝色的轿子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。
掀开的帘子,是一张慈父般的脸。
跟在轿子边上的谢玉佩收回目光,问轿中的人:“父亲,为何不见一见玉竹?”
“人善伪装,人前一副面孔,人后一副面孔。王爷私下里对玉竹这般疼爱,才是真的对她好。我便放心了。”
“父亲这般关心玉竹,她知道了会高兴的。其实昨天她说的那些话,不全是真的,她是故意气父亲,逼父亲吐出那口淤血。”
谢珏生气色不错,目光不离远处的谢玉竹和华钦风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。
“我知道。但她说得没有错,谢家是亏欠她的。幸好她与风王情投意合,我已知足。”
谢玉佩再三犹豫,还是说:“她毕竟是谢家人,也是我的三妹。”
谢珏生目光坚定,“迟到的亲情比流水浅。不必刻意,也不用强求。她是个好孩子,她会懂的。血浓于水,她永远是谢家人,无论将来发生什么,谢家都会站在她这边,支持她。”
美眸一怔,“父亲这是……”
谢珏生朝一边静默不语的谢玉蕴说:“玉蕴,你亲自上趟山,谢家该吃顿团圆饭了。”
“是。”谢玉蕴恭顺应道。
谢玉佩见父亲神色舒朗,意志坚定,便不再多说。
……
中都福安宫。
皇贵妃依旧在虔诚礼佛。
“太子、风王都不在中都,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时机拉拢朝臣。”
华钦鸣垂眸应着,“是。”
“冯修之前一直都不愿正式站在我们这边,如今他的侄子因风王不仅受重伤还被革职,正是将他纳入麾下的好时候。”
“儿臣明白该怎么做。”
佛堂里又一片沉寂。
母子俩除了谈这些,好像便没有别的话题可说了。
皇贵妃忽然想起什么,“南觅,离那很近。我也二十几年没回去了。”
华钦鸣却没有回应。
皇贵妃又恢复平淡神色,叮嘱道:“让那些人最近一段时间安分些,别闹出什么乱子。风王久经战场,他们那些伎俩唬不住他。”
“是, 儿臣这就去安排,母妃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