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清赶紧解释:“这些锅盆是我亲手做的,做得很用心的……”
“我谢谢你,谢谢你们陆家啊!”大表哥火大道,“从哪儿来回哪儿去!还想请我们去巨鹿府,你们陆家怎么脸这么大啊?”
“对,你们陆家人自己玩去吧。”
陆子清无奈道:“你们是不是误会了,我们陆家没有任何轻慢之心啊!”
最冲动的是小表弟,为了表示要跟陆子清划清关系,跳出来把礼单直接撕了,还找了把刀出来,学人割袍断义。
“从此你我形同陌路!”小表弟叫嚣着,很有气势,揪起自己的衣襟。
这话一说,陆子清就不能再一味忍让了,他瞪了小表弟一眼,让小表弟割袍的动作僵住了。
陆子清对小表弟道:“你懂不懂,朋友断交才是割袍断义。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,是亲戚啊。血脉相连你明白吗,我们之间的关系,光是割袍,你割不断的。”
“那,我要怎么做?”小表弟暴露了自己的学识不足,顿时有点儿惊慌。
陆子清严肃道:“放血。你把你的血放到一滴都没有了,我们就不是亲戚了。”
小表弟看看刀,再看看自己的手腕,哇的一声哭了。
“好啊你!”二舅母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“陆子清你——!”大表哥大怒,扬起拳头,然后就看到陆子清身上升起一股凛然之威,注视着他。陆子清身上的气势,像大山一样升起,使得在场之人都有些惊恐。
大表哥顿时怂了,没想到陆子清严肃起来,身上的威势比他爹还大得多。大表哥的汗都出来了,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陆子清揍过,乖乖把拳头放了下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二舅母有点儿怕了。
“我想阻止二舅母和各位兄弟犯错误。”陆子清严肃道,“二舅母带着各位兄弟来跟我断交,这事舅舅们知道吗?能代表外公乃至整个黄家的意思吗?”
二舅母气道:“我代表不了黄家,代表我自己就够了!”
陆子清一伸手,一道无形的真气,使得地上散落的礼单都飞了起来,像一群蝴蝶一样飞入陆子清的掌中,回归成整整齐齐的一叠,连碎掉的都拼在了一起,顿时把众人都看傻了。他们之前也见过,那些身怀修为的人是什么样子,但是从没见过这样仿佛掌控着世间万物的手段。
陆子清冷冷道:“我是朝廷钦封的平安县子,就算我们是亲戚,也不是能随便被你们打脸的。二舅母或许当我是个晚辈,礼物不喜欢可以不收,不喜欢我可以不见,但是带着各位表哥表弟,来找我发脾气,这样的行为不符合二舅母的身份。”